夜曦一晚都沒有睡好,昨夜噩夢不斷,突然心絞痛,驚醒後便一直睡不著,隨即卜了一卦,卻是大凶之相,她更是無法安睡。次日一早便起身,準備看看軒轅琝熠和那個叫十七的侍從修煉的如何,順便從她那裡再打探一下念暚的下落。誰知等到中午時分,也不見二人蹤影,她隻好親自去向太子軒轅琝熠請安。
“白少傅,太子殿下今日身體如何?”不好直接質問太子殿下為何今日沒有練武,隻能側麵打聽。
“太子殿下他……”白之堯也不知道該怎麼告知夜曦,他隻知昨夜太子殿下本來心情不錯的約了聖女在鵲橋通幽見麵,最後卻是失落的一個人獨自回來,回來後就一直悶悶不樂,今早也沒有按約定去晨練,奇怪的是聖女也沒有來請太子一起去練武。太子不說,他也不敢問。
不知情況的夜曦還以為太子又病重,急著就要進去看望太子。
“夜曦大人,太子殿下隻是身體疲乏,今日想好好休息一下。”白之堯趕緊攔住夜曦。
“你確定太子他沒有身體不適?”夜曦也不好硬闖,畢竟軒轅琝熠是太子,身份尊貴。
“夜曦大人請放心,太子殿下身體無恙。”白之堯的為人夜曦還是很清楚,他一般不會撒謊。
“聖女今早有沒有來看望太子?”夜曦不好直接問十七侍從的行蹤。
“聖女……”誰知白之堯聽到聖女二字,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夜曦察覺到了異樣,猜測太子今日抱恙應該與那假聖女有關,隻是不知太子與那假聖女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看來太子她今日是見不到了,隻能直接去十七侍從那裡試探一番。
“太子殿下,夜曦大人已經走了。你安心休息!”白之堯看了一眼軒轅琝熠,他還是像昨天夜裡回來時一般,雙目迷茫,隻是他手裡多了一塊很特彆的石頭。
軒轅琝熠腦中一直不停重複著昨夜的情形。
望著橋下滿池的碧荷,搖曳多姿,粉白相間,這是他特意從埃及帶回來的,上次與念暚重逢後,他便在這池中為她種下了滿池的荷花,昨日他發現荷花飄香,想起曾對念暚許下諾言,應該是時候要兌現承諾了,便約了念暚晚上相見,一同賞這月下碧蓮。
念暚珊珊來遲,平日她愛一身白衣,今夜卻穿了一身黑衣,好像做賊一般。
“神廟並沒有人會阻止我們見麵,你為何這副裝扮?還是說你對我沒有信心?”因為十七的事情,他對念暚有所虧欠,也發現念暚最近總是對他若即若離,他早就想跟她把誤會解開。
“怎麼會?”念暚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對著這滿池的碧荷無動於衷。
“你是因為十七所以在生我的氣?”他直言不諱的問了出來,十七橫在他與念暚之間,總是要解決。
“當然不是!”念暚隨口回道,眼神遊離,好像有心事!
回答的過於爽快,反倒讓軒轅琝熠覺得自己對念暚來說好像不重要一般,他更是不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