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莫思琪趕到時,王城的戰鬥早已結束,其實在古少君攻入時就已經結束了。因為白之堯知曉軒轅琝熠攻了回來,這才裡應外合,率領其麾下護衛軍起義,奪下了王城,隻是軒明策不知蹤影。
“說,軒明策在哪裡?”白之堯將劍橫在一人脖子上,隻見那人穿著軒明策的衣服,頭上卻紮著許多的辮子,蓬頭垢麵,一看就是習練邪術之士,剛才他幻化成軒明策的模樣,引開白之堯,此時搜遍王城上下都不見軒明策蹤影。
“臣該死,居然讓軒明策那老賊給逃了!”白之堯愧疚地屈膝半跪在軒轅琝熠身前,一是因為今日讓軒明策逃匿,二則上次他沒有據實相告便擅作主張與莫十七等人聯手送他離開王城。
“軒明策生性狡詐,不能怪你!”軒轅琝熠並沒有要責怪白之堯的意思。
“現在趕緊通知各守城門衛,一定要看緊,不能讓他逃出去。”莫思琪生怕前功儘棄,軒明策陰險狠毒,但凡讓他有翻身的機會,都會威脅到軒轅琝熠的安全,軒轅琝熠沒有軒明策的冷血,他定是狠不下心來誅滅軒明策的。
“我竟然不知道這王城還有彆的密道可以通往外界!”白之堯跟著前任大王許多年,卻從未聽他提及過此事,而且連夜曦也不知。
“他並非從密道離開,而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回來!”眾人聞言,看向說話之人,隻見塗山離雅從殿外進來。
“你為何沒有跟他一起離開?”
白之堯疑惑,這些日子他早已知曉軒明策與塗山離雅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雖說這塗山離雅那日已與軒轅琝熠行了大禮,按理說應該算得上是太子妃了,可軒明策卻將她囚於深宮之中,日日寵幸,眾人皆知,卻不敢言。隻是塗山離雅好像一直對軒明策都是冷言冷語,反倒是她那個妹妹日日討好軒明策,卻不得寵。
“我為什麼要同他一起離開!”
今日看來塗山離雅與軒明策的關係果然不太好,不然軒明策逃走,為何沒有帶她一起離開。
“太子殿下,如何處置於她?”白之堯謹慎的問道,畢竟塗山離雅是青丘帝姬,何況就算她與軒明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誰又敢佐證。
“她既與我行了禮,便是我軒轅琝熠的太子妃,誰也不許怠慢她!”
此話一出,眾人更是不敢多言。
莫思琪不解地看向軒轅琝熠,他明明不喜於她,當初他娶她也是為了奪回王權,而且還是在氣頭上,現在王權在握,他大可不必如此。他應該還不知道塗山離雅已經被軒明策玷汙之事!莫思琪也是嘴硬心軟之人,不想揭彆人的短。
“十七彆生氣,塗山離雅好歹是青丘帝姬,軒轅琝熠他是體弱又不是腦殘,他比你我更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青丘他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另外,軒轅琝熠也說得對,他們畢竟已經拜天地成親,也就算是結婚領證,已經是夫妻了,在沒有和離前,他們都是夫妻。你也不想軒轅琝熠做個忘恩負義之人吧!”
“好了好了,彆說了!”蘇桐一直給古少君使顏色,誰知道古少君沒點眼力勁,還一直說個不停。
“他承不承認那是他的事,跟我沒關係!你們快幫我找找祖姑奶奶!”軒轅琝熠固然重要,此時她卻無心於此,她更擔心的是祖姑奶奶。
看著莫思琪一言不發就走了,軒轅琝熠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你既然這麼在意她,為何剛才還要這麼做?明知道她會難過,她難過你自己也不好受!何況我塗山離雅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她不屬於這裡,遲早都要離開,我不想她離開之時不舍,那樣她會比現在更難過。”軒轅琝熠目光看向塗山離雅,“你是青丘帝姬,我自然不能怠慢,但愛你恕我做不到,你所受的一切委屈我會另想辦法補償。”
“你大可不必!”塗山離雅並非生氣,而是現在的她自慚形穢,自覺不配。
“稟報太子殿下,找到夜曦大人了!”白之堯來報。
“在哪裡?她情況如何?”夜曦再怎麼厲害,也是臣子,她沒有主動跟著白之堯過來拜見於他,他不禁擔心。
白之堯支支吾吾證實了他的猜想。
“殿下,您還是親自過去看看吧!”
軒轅琝熠跟隨白之堯走進軒明策府內的地牢之中,陰邪之氣濃重,一陣陣寒意襲來,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白之堯關切地問道。
“沒事!快走!”他加快腳步。
待他趕到,頓時覺得氛圍不對勁,向來堅強的十七竟然摟著蘇桐在偷偷抹眼淚,蘇桐拍著她的肩膀正在安慰她。古少君也是皺眉立於一旁,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