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秦江約定了中午的決鬥,徐言卻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早起之後還正常收拾店鋪,開門做生意。
直到快中午時分,徐言才與白玉梅和陳蘭吩咐一聲,在兩人的驚呼聲中,提著繳獲的秦海的劍出發。
陳蘭迷茫地睜著大眼睛,看向白玉梅,“姐姐,哥哥又出門了。”
白玉梅也有些慌張,好不容易熬過了昨天,怎麼今天掌櫃又要出去了。白玉梅無奈地看著小陳蘭,“蘭蘭,掌櫃的又出門了。”
兩女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蘭忽然說道,“姐姐,咱們要不……”
白玉梅說道,“要不什麼?”
陳蘭聲音壓低,“咱們偷偷跟著過去看看吧。”
“啊?”白玉梅吃了一驚,“掌櫃的剛剛吩咐我們守著店鋪的。我們,我們這樣就溜出去,要是被他知道了,那我們……”
陳蘭眼睛裡閃著期望,“可是,姐姐,我們不說,哥哥他不會知道吧。”
白玉梅也有些意動了,“要是,我們不說,他,他真的不知道嗎?”
陳蘭本來也在猶豫,與白玉梅這麼一說話,越說越興奮,兩眼放光,小拳頭都激動地握緊,“姐姐,咱們兩個偷偷過去,然後,哥哥贏了之後,咱們也趕緊回來,哥哥肯定發現不了。”
白玉梅被陳蘭說動了,忍不住看向了徐言離開的方向,似乎在觀察徐言會不會發現她們兩人的商議。
徐言自然早已走遠,兩女嘰嘰喳喳一頓商量之後。這事情本來就是怕一個慫恿,本來隻是一點小小的想法,互相印證,互相找一找理由,越說就越覺得有道理,於是兩人立刻趁著這會兒沒人,將店鋪大門一關,一鎖門,直奔演武場而去。
演武場自然是為了比試而設立,作為修者,總有比鬥的需要,除了生死決鬥之外,這演武場的作用自然就凸顯出來。
此時的徐言正站在演武場上,手裡提著的正是秦海的禮劍。
對麵相對而站的則是秦海的兄弟——秦江,秦江本來就不爽,看到徐言手裡提著的哥哥的劍,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任何時候都不缺看熱鬨的人,此時雖然是中午,但演武場下,還是聚集了很多人,看著台上的兩人,議論紛紛。
“這不是小徐掌櫃嗎?小徐掌櫃平時人挺好的,怎麼今天來這兒了?”
“是啊,秦江這孩子平時也不錯,也不怎麼欺負人,他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
“誰知道呢?沒準人家兩個切磋玩呢?”
“切磋?這小秦掌櫃哪兒打得過秦江,人家秦江可是蛻凡期的武者了,馬上就要成修者了。”
“不是切磋,聽說秦江和徐言吵架了,就昨天,在迎賓樓,差點打起來。”
“迎賓樓?他們倆敢在迎賓樓打架?”
“不是,剛說了嘛,差點,差點。沒打起來,這才約了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