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閒了大半天之後,徐言沒想到接下來忽然開始忙碌起來。不過這次更是奇怪,普通區域都沒有賣出去多少東西,反倒是二樓賣出了很多,讓徐言一下子腰包鼓鼓,不過二樓也空曠了很多,又得進貨了。
因為頭痛又一次發作,徐言將大部分工作讓白玉梅忙碌,基本上沒有做什麼事,好好地休息了一下。
休息了好久,徐言終於感覺好多了,這會兒客人也少了很多。簡單收拾了一下,徐言看著空曠的精品區域,心想,確實是該進貨了。
看著這會兒沒什麼人,徐言便吩咐白玉梅值班,自己打算出去解決一下庫存問題。
“啊?可是,掌櫃的,我,我一個人,我不行的。”白玉梅聽到徐言的話,一下子有些慌張。
徐言擺擺手,“放心,沒事的,我相信你的能力。”說著,徐言不由地拍了拍白玉梅的肩膀。說完之後,徐言似乎想起來什麼,掏出一個玉佩,遞給白玉梅。
白玉梅這會兒因為慌張,失去了思考能力。徐言伸手給她,她便機械地伸手接了過來。接過來之後,這才反應過來,求救地看著徐言,“掌櫃的,我,這,這是什麼?”
徐言笑著說道,“這東西,留給你應急。其實,應該沒有人敢來這裡鬨事,但是如果他們真的腦子不好用,真的來的話,你就捏碎這個玉佩。”說完,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注意點,確定真有人來鬨事再捏碎,這東西隻能用一次,價格很貴的,可彆浪費了。”
白玉梅顯然並不是在擔心這個,本來沒有想到這個,結果被徐言一點,腦子裡全是有人來鬨事的場景,這下更擔心了。臉上一片愁雲慘霧,可憐兮兮的看著徐言,差點就讓徐言心軟了。不過,自己一個人撐起雜貨鋪,來自生活的毒打早就讓他不同於同齡人。
不過,畢竟是少年,麵對一個同齡少年的哀求,他也做不到真的鐵石心腸。如果是一個男夥計在他麵前這樣,徐言恐怕已經拳頭硬起來,叫他知道什麼叫掌櫃的話就是命令。麵對哀求的少年,徐言隻是努力扯出一個微笑,拍拍白玉梅圓潤美好的肩膀,笑著說道,“放心,本掌櫃隻是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有本掌櫃的餘威在,白沙鎮還沒有哪個宵小來鬨事。”說完,趕緊撒丫子離開,免得對方再一副哀求表情,乾擾自己的決策。“我可是要做首富的男人,怎麼能被兒女私情影響。”徐言一邊離開,一邊心裡想著。
白玉梅無助地看著掌櫃離開,心裡想著,“還說沒有宵小,前幾天不是才出現鬨事的嗎?”隻是,她並不會真的把話說出來,隻能發愁地看著掌櫃離開的背影,心裡期盼他趕緊回來。
卻說徐言出了店門之後,也不想遇見秦家的兩人,或者他們請的幫手。倒不是多怕他們,隻是這次衝突中,吃虧的又不是自己,當然覺得無所謂了,不想繼續牽扯麻煩。作為一個獨立討生活的少年掌櫃,他與一般的少年很不一樣,他並不喜歡把精力耽誤在意氣之爭上,生活不易,他得集中精力來掙錢。當然,如果打架有人給錢,那他不介意動動手,錢要是到位,挨揍一頓也行。
不過,顯然徐言並不知道前麵發生的事情,秦江請來的幫手早就被一頓收拾,倉皇逃跑。可這件事,徐言哪裡知道,懷著不願意惹麻煩的心情,徐言走在寬闊的街道上,一邊走,一邊難得地欣賞著周圍的建築。
已經多久沒有這麼放鬆地走在街道上了,似乎曾經每一次都是急匆匆趕路,進貨,或者偶爾送一送東西。像今天這樣,不用很著急,雖然出來了,但是店鋪有人照看,心裡便不用這麼著急了。
不過,實在是這兒太熟悉了,即便是放鬆下來,還是沒什麼好看的,一切都太熟悉了。
徐言信步走進民心草堂,這兒有很多的藥物,不僅有各種草藥,還有一些可以入藥的動物,植物,昆蟲,乃礦石等。民心草堂各種質量的東西都有,窮人能買到適合的,有錢人能買到好的。
進了一樓,夥計剛剛迎上來,想要開口說話。徐言卻一指上樓的階梯,示意自己要上樓。夥計便笑著退回去了,迎接其他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