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廣場處,陽光明媚,人山人海,一些身著天火宗衣服的修者們在忙碌著,先是測試前來報名的孩子們的靈根,然後讓他們做幾個動作,看看靈活性,韌性等基本條件。之後剩下的人選就要進入稍微有些危險的淘汰賽階段了。
徐言早早就來到了這裡,卻不是來報名,以他的年齡,現在報名也晚了。他早早來到這裡,是要占一個比較好點的位置。
見到徐言居然出現在這裡,與他有些熟悉的人也忍不住打招呼,“小徐掌櫃,怎麼跑這邊來了?莫不是要參與測試。”
徐言嘿嘿一笑,“張叔,我這年齡,就不參加什麼測試了,人家也不要我的。我來這兒,這不是覺得孩子們參加這個測試,難免磕一下碰一下什麼的,總歸是不太好,受了傷,再去藥店買東西,又貴又麻煩,還得跑那麼遠。我這心裡過意不去,就覺得心疼這些孩子,所以我就把藥帶過來。”
旁邊的鄉親聽到徐言這麼說,平時關係也不錯,也就直接開口開玩笑,“呦,難得小徐掌櫃這麼心善,這是心疼孩子們,打算送藥?”
徐言趕忙臉色嚴肅起來,“是送過來,不是白送。我就不收跑腿的費了,但是這藥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是,您讓我白送,我轉天喝西北風?這不合適吧。得了,陳嬸,我也不跟您磨嘴皮了,您忙,您家那小家夥我也知道,很有機會,趕緊去參加測試吧,我看好他哦。”
奉承話當然誰都願意聽,聽到徐言說自己家孩子很有機會,被叫做陳嬸的女人當然樂的笑容滿麵,也開心起來,又跟徐言說道,“小徐就是會說話,眼光也好,難怪一個人就能撐起來雜貨鋪,乾的紅紅火火。”
徐言僵硬地笑著點頭,卻沒有說話,陳嬸的話雖說是讚揚,她也是無心之言,但卻勾起了徐言的傷心之處。若可以跟在父母身邊,歡笑玩鬨,誰又願意小小的肩膀去承擔風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徐言已經恢複了狀態,桌上的各種療傷補氣之類的藥物擺放整齊,等待著客戶到來。
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徐言對陳蘭和白玉梅已經比較放心了,這次就是他出來擺攤,留著白玉梅和陳蘭她們守著門店就行。當然,新招來的景非和何意也開始乾活了,徐言讓白玉梅帶著他們,一般情況下她們就已經可以處理了。
……
忙碌了一整天,徐言帶著沉甸甸的收獲回到了家裡,十五兩的銀子對比剛剛收到的千兩自然很少,但那千兩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哪兒有那麼多大冤種天天來送錢的,秦家兄弟怕是已經吐血了,至少在他們突破之前,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機會了。
新來的景非和何意已經忙完回家了,對徐言來說這一天還遠沒有結束,還要修煉,還要研究新的藥液配方,看能不能有新的優化方案。原來隻是想著維持生計,當然就滿足於做個雜貨鋪倒賣點東西,但現在徐言更想做大做強,世界那麼大,想有個更廣闊的未來啊。
然而,無論懷著如何高遠的誌向,路終究需要一步一步地走。徐言放空心情,在大戰之前一直苦苦尋求而不得的最佳狀態居然在今日忽然到來,徐言立刻忘掉了一切,沉浸在了修煉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