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回來的時候,看到白玉梅和陳蘭已經在修煉了。心中頗為欣慰,畢竟歸根到底,還是實力為尊。徐言現在能安然地開店,公平競爭不受彆人的惡意排擠,實際上還不是因為邢叔叔罩著。邢先生嘴上不說,一般的小事上也不會有所偏袒,但遇到重大事件,絕不會任由徐言受欺負。而徐言也是,一般情況下,努力自力更生,隻有真的沒辦法搞不定的時候,才會尋求一下幫助。剛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還以為邢先生和徐言父母的關係淡了,結果做了幾次出頭鳥之後,便明白了,公平競爭,一切都安好,若是想用什麼不齒手段,那邢先生絕不同意。
看到白玉梅在演練武技,徐言開口道,“小白,武術是實戰的東西,除了自己練之外,也要與人切磋,才會真正精通。”
白玉梅聽到徐言的話,停下動作,將臉上的汗水抹去。徐言忽然感覺心中一顫,月光之下,白玉梅的一個簡單的動作居然顯得分外妖嬈。連忙乾咳一聲,強作鎮定地說道,“我會壓製真元,隻用和你一樣的真氣,咱們演練一下。”
“好!”白玉梅爽快地答應一聲,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蘭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搬了一個小馬紮,就在旁邊一坐,小手往口袋裡麵一掏,居然掏出了一把瓜子,開心地看起來。
徐言看到小陳蘭的動作,臉上似有黑線,這孩子,也太能看戲了吧。不過,他立即將這些心思拋開,也做了個起手式的動作。
白玉梅一聲嬌喝,“掌櫃的,小心了。”說著,向前一步,右手一掌揮出,接著立刻斜向下一抓,這一招叫做“捕影”,動作伶利飛快,指間鋒利,攜帶著風之力,急速又凶狠。
這一招很厲害,但卻非常常見,屬於大眾的招式,徐言自然也知道,身體一仰便輕鬆閃過。不過徐言是為了給白玉梅喂招,並沒有反擊,而是躲過之後直接站定,等待她的下一次進攻。
白玉梅明白了徐言的意思,也不再客氣。她剛開始擔心傷到徐言,不敢使用過於勇猛的招式,總是非常柔和。徐言不得不一邊輕鬆躲避,一邊讓她加大力度。
因為徐言的鼓勵,再加上她自己也感覺到徐言躲避非常迅捷,一點沒有受傷的跡象,慢慢也就放心下來。沒過多久,白玉梅的動作之間,直接催動了真氣。
徐言也毫不在意,或推或攔或閃避,讓白玉梅儘情地練手。正躲避之間,徐言忽然想起來,自己胸前這東西,能吸收自己的真元,那彆人的真氣?這麼一想,心裡就癢癢起來,這個問題一下子充斥在心裡,實在是好奇地很。
想了一下,隻是白玉梅的真氣傷害而已,就算這個怪東西擋不住,無法吸收,這點傷害對自己也不算什麼。於是,徐言忽然不僅沒有後退,反而挺身向前,用胸口那個怪東西的位置,正正地接了白玉梅的一掌。
白玉梅一看自己一掌實實在在地命中徐掌櫃的胸口,嚇了一跳,但她本就不夠熟練,想收力的時候已經晚了。徐言完全接了這一掌,沒有任何防禦和躲避,巨大的力量傳來,徐言不由自主地蹬蹬蹬連退了好幾步。在後退的時候,徐言卻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胸部,果然,沒有任何被真氣傷到的感覺,甚至連被擊打的痛覺都沒有。也就是這東西居然真的幫自己擋住了這些傷害。隻不過,被一掌擊中的衝擊力還是沒有抵消,這也很正常。
白玉梅嚇了一跳,連忙助手,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徐言身邊,關切地問道,“掌櫃的,你怎麼樣了?你剛才怎麼不躲啊。”
徐言卻開心地笑著擺了擺手,“沒關係,我這兒很好,謝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啊?”白玉梅驚訝,徐掌櫃難道被打傻了?也沒有打著腦袋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想到這裡,白玉梅忍不住露出了關切和心痛的眼神。
徐言卻沒有注意到這些,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收獲裡,自己在胸口撫摸了幾下,然後才說道,“嗯,不錯,感覺一切非常好。”然後,又看向了白玉梅,“小白,再來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