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有戒指的存在,徐言買的一堆東西很容易就收了起來,免得提著大包小包,一路上說不定還得引人注意。想起來戒指,徐言就覺得開心。然後,就想起來納蘭清所說的,她們的戒指空間比徐氏店鋪還大。不嫉妒,不能嫉妒,隻是怎麼覺得好酸啊。
徐氏店鋪裡,白玉梅麻利地收拾好東西,對方遞上了貴賓卡。白玉梅接過貴賓卡,將賬單寫好,交給了張子豪說道,“您好,本次消費124兩,已為您記錄積分,請收好單據和貨物。”
張子豪一邊交錢,一邊順口問道,“徐掌櫃呢,好幾天沒見他了。”
白玉梅剛要開口回答,卻發現店門開了,徐言正好走了回來。忍俊不禁地說道,“那,在那兒呢,正好回來,你說巧不巧。”
張子豪一轉頭,自然也看到了徐言。徐言正好走進來,也聽到了他們的說話,便主動打了個招呼,“張少,好久不見。”
張子豪笑道,“是啊,徐掌櫃。我這經常來這裡,咱們還許久不見,你這個甩手掌櫃當的太舒服了。”
徐言笑道,“哈哈,那也是多虧了有小白這個好助手。”
張子豪點頭,“確實,白姑娘真是難得的好幫手,徐掌櫃可得多加點工錢,可彆讓她跑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徐言也忽然升起了危機感,現在店鋪情況越來越好,尤其是貴賓區,更掙錢了,看來得給白玉梅把工錢提一提了。
白玉梅聽到這話,雖然沒好意思直接開口,卻忍不住眼睛一亮,連忙把頭扭開,卻帶著期待的目光偷偷看向了徐掌櫃。
徐言並沒有說出來心裡的想法,隻是點頭道,“也是,該了。”
白玉梅自然不知道徐掌櫃心裡的想法,沒有聽到明確的答複,聽著這個回答,似乎有些敷衍,頓覺有些失落,但也立刻收拾好心情,繼續認真工作。
張子豪和徐言隨便扯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徐言問了問白玉梅,自己不在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情況發生。
白玉梅遲疑了一下,讓徐言警惕心大生,急忙追問,“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玉梅這才回答,“其實,也不能說重要不重要,就是那個白幼娘,她辭職不乾了。”
徐言吃了一驚,這個白幼娘是新招來的女工中,徐言最看重的,貴賓區裡,徐言甚至打算她來接替白玉梅大部分的普通招待工作,白玉梅則應該慢慢轉向管理,幫助其他人成長,變得更好,更能發揮她的作用。
白幼娘的突然離開,實在是出乎徐言的預料,平時對她也算不錯,就算不考慮這個,她家的情況貌似不怎麼好,挺需要這份工錢的,這一點其實倒是普遍情況,如果不是很需要錢,誰家閨女願意出來做個女工夥計,挺招搖的工作,其實很多人家比較介意這種的。
徐言詢問道,“怎麼回事兒?她家裡人不讓她做這個了?”
白玉梅搖頭,“不是,其實是……”
見白玉梅吞吞吐吐,徐言覺得事有蹊蹺,便又催問了一句,“怎麼了?有什麼不好說的情況嗎?”
白玉梅隻好說了實話,“其實,和剛才那個張子豪有關係。”
徐言皺眉,“張子豪?怎麼又牽扯到他了?”
白玉梅壓低了聲音,“張子豪看上那個白幼娘了。”
徐言一聽這話,險些要發火,“怎麼?他一直糾纏騷擾白幼娘?不用怕,讓白幼娘放心回來,張子豪再敢來胡鬨,我不要這個客戶了,打斷他的腿。”
白玉梅連忙揮手阻止徐掌櫃的發火,“不是,不是,掌櫃的,您彆著急。事情不是這樣,張子豪其實早就看上白幼娘了,也一直在追求他,還幫了她家挺多的。所以,慢慢地白幼娘就接受他了。然後,前幾天張子豪就將白幼娘納為小妾了。白幼娘既然嫁人了,而且張子豪畢竟是公子哥,也不願意她再這樣拋頭露麵,好像他虧待小老婆一樣。”
徐言捂著腦袋搖頭,這算什麼事兒,想著想著,自己卻忽然想到彆的地方去了,忽然問白玉梅,“是不是還有這樣的女工夥計?也想著從咱們這兒找機會,攀上高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