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美堂中,秦海和張山張峰,三人圍坐在一起,張峰有些鬱悶地說道,“我說,大家夥想想辦法啊,這幾天生意越來越不好了,現在還隻是賺的少,可再這麼下去,怕是要賠了。”
張山為難地搖著頭,“前兩天咱不是試著搞活動促銷嗎,可這價格是打不下去啊。獸肉這塊兒咱們自己做,水平不行,買那小子的,價格又高。搞來搞去,就賣出去一些零碎不值錢的其他東西,獸肉的銷量實在是上不去。”
秦海也是臉色不好,“是啊,本來想著,咱們有點事情做,前一段時間還好,掙了點錢,雖說是辛苦點,但我家老爺子還誇我現在懂事了,長本事了,能自己做事了。我就覺得,彆被老頭子嘮叨,咱辛苦就辛苦點,哪怕掙得不多,那也是掙了。最近我去青樓都沒管老娘要錢,可算是清淨了一段時間,我可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
張峰歎息,“是啊,你說咱們一塊玩的哥兒幾個,現在也就咱們經常沒時間了,要再不出點成績,那群小子怕是要在花魁麵前使勁嘲笑咱們了。媽的,一想到這個,兄弟就恨得牙癢癢。”
張山忽然說道,“托咱們獸肉的福,我最近突破了,要不,我找那小子決鬥去,好好揍他一頓。”
張峰連忙攔住,“彆,咱們托人進貨的事情,那小子肯定知道,現在他和咱們平安無事,人家的手藝,掙咱們點錢,咱們也不算虧。你再打一架,人家不賣了,怎麼辦?”
張山立刻拍桌子,“他敢?咱們山河四少是浪得虛名?”
秦海忍不住說道,“張少,你覺得山河四少這名字鎮得住他嗎?那小子跟城衛大統領關係可不一般啊。”
說到這個,張山氣的就牙疼,“媽的,你說本來他們兩個都已經毫無關係了,怎麼忽然又牽扯上了呢。真他嗎邪門,你說姓邢的也是的,那姓徐的老東西都死多久了,一個沒人要的野種,他也罩著。”
張峰也是讚同,“是啊,本來都覺得他不管了,誰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忽然就發起神經來,現在好了,出了這麼個家夥,專門跟咱們過不去。他要不是城衛大統領,老子早一把火給他揚了。”
張山撇撇嘴,“說這沒用,要真的揚了他,誰賣給咱們東西,沒了特殊獸肉,就憑咱們店裡那堆不值錢的垃圾,能養活誰?咱們幾個估計就不開這五美堂了,每天還在花天酒地呢。天天挨訓的日子,你們很想是吧。”
張峰氣惱地端起茶水,一把倒進嘴裡,“嗷”地一聲,一口把熱茶吐出去,使勁兒出著氣,緩解著嘴裡的燙傷。
張山急忙站起來,衝著夥計大喊,“快快,拿燙傷藥。”
畢竟張峰有點修煉底子,茶水畢竟也隻是水,比不了熱油,就一口茶水,除了剛開始燙傷有點疼,上了藥之後,也就好多了。隻是張峰受了這點苦,自然也就不怎麼想說話了,就坐著,聽他們兩個胡扯。
其實三人都知道現在的困境,但也確實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所以這一通交流,與其說是想辦法,不如說是互相安慰,互相鼓勵。
反正也是生意冷清,三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其實甚至都隻是過了過耳朵,根本沒進腦子。
“哐啷”,門被猛地推開,三人同一時間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向了門的地方。原來是秦江衝了進來,秦江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不管是誰的茶杯,端起來就猛灌了一口。
秦海先開口,“怎麼了,這麼著急忙慌,什麼事兒?”
秦江伸手比劃了一下,又灌了一口,“等下,我先緩一口氣。”
稍等了一會兒,秦江才開口,“兄弟們,好消息,大好消息。”
三人麵麵相覷,但出於對秦江的信任,都沒有多懷疑什麼,就是看向秦江,等著他宣布是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