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玉梅情況穩定,徐言也放心了,剛才為了救治白玉梅,他消耗很嚴重,有些疲累了,得去休息一下。吩咐白玉成休息一下,徐言便要回去。
然而,剛剛一動,忽然感覺體內一股力量躁動起來。徐言心道不好,連忙盤膝而坐,就要調理身體。
然而,剛剛坐下,卻感覺體內各處忽然一起爆發出如山洪一般的力量。還沒來得及鎮壓,卻感覺一股劇痛襲來,頓時身體中多處一起失去了知覺。
此刻,徐言的頭腦卻反而清晰了起來。立刻,他意識到,難怪偵緝司對自己沒有絲毫為難,恐怕這才是他們的目的。或許從剛開始的衝突,就已經是對方的計謀了。或許,衝突是意外情況,偵緝司知道是白玉梅,才臨時用到了這麼一個計謀。但無論是哪一種,其目標都是直指徐言,白玉梅也不過是一個被對方算計的棋子,同為受害者,也無法怪罪她什麼。
壓下心頭的怒火,徐言強迫自己冷靜,事已至此,自己已經被對方設計入甕,當務之急自然是想辦法解決。
剛才在白玉梅體內已經領教過這種力量了,徐言感覺這股力量本身並不算特彆強橫,隻不過是特彆頑固,又特彆油滑,不好處理而已。隻是現在是在自己體內,徐言對自己身體的控製程度還是非常自信的,與在白玉梅體內完全不同,現在是自己的主場優勢。
徐言一邊讓靈根輸出治療氣流,一邊自己調動著真元,準備對這股氣流圍追堵截。
隨著真元開始運轉,這股破壞氣流也開始逃竄。徐言自然不肯放棄,步步緊逼,不斷地跟著,想要與之相遇消融。
這股破壞性的真元和黑色氣流果然和在白玉梅體內一樣,隻是到處逃來逃去,特彆油滑,根本不會正麵作戰,隻是在徐言的體內到處逃竄作案,而且,與徐言之前所想不同,就算在自己體內,自己控製真元確實也方便,可實際上,自己是有所顧慮的,不可能肆無忌憚,導致多少次都隻能放過了它。
白玉成已經看出了徐言的狀態不對,可看他盤膝坐在地上一直在調息,卻一直不見停止,隻能無奈著急地看著,卻又幫不上忙。同時,他的姐姐還在一邊昏迷著,讓這麼一個孩子去麵臨這種問題,屬實有些殘酷。
好一會兒之後,白玉梅醒了過來,迷茫地左右看了看。
白玉成看到姐姐醒來,心中立刻有了主心骨,“姐姐,你終於醒了。”
白玉梅迷茫地看著白玉成,“玉成,我們怎麼在這兒,這兒是哪兒?”
白玉成指了指旁邊的徐言,“姐姐,這是你乾活的地方啊,你看,姐夫他就在旁邊。”
白玉梅這才恢複了一些。又一看徐言,頓時腦子一個激靈,“怎麼回事,掌櫃的,他怎麼?”說著,昏迷前的記憶終於流過了思緒,白玉梅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玉梅想要立刻起身,然而,手一撐,卻是身體一軟,又一次倒了下去。這時候,身上的後遺症才爆發出來,白玉梅呻吟一聲,感覺全身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