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送走了徐言之後,越想越氣,直接找到了正在上藥的司徒平威,親自為他上藥,把司徒平威感動得淚眼朦朧,大姐可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兄弟這麼好過,當即自然是馬屁連連,直欲將司徒文誇做天下古今第一好姐姐。
司徒文在他的手上敷好了藥物,將傷口完全處理,看來沒有什麼大礙了。司徒平威畢竟也是習武之人,這藥也是好藥,哪怕是手被穿破,應該也用不了十天就能好。
司徒平威還沒來得及高興,司徒文卻對一旁的丫鬟奴才說了一聲,“都出去,誰敢偷聽偷看,殺。”接著又掏出了一條繩子,考慮到他手上有傷,便沒有從手腕處捆綁,而是從肩膀處捆綁。司徒平威看著姐姐麵無表情地拿著繩子在自己身上纏繞,頗有些驚恐,連忙問,“姐姐,你乾嘛啊?”說著,就想去解開。
司徒文卻咬牙說道,“你要是再敢動一下繩子,我就把你四肢骨頭全部打斷,讓你在床上躺一年。要是不信,你儘可一試。”
熟知姐姐性格的司徒平威停下了動作,心裡急速地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很快,司徒文便將弟弟捆好了,她又從口袋掏出來一個乾淨的絲帕,塞進了司徒平威的嘴裡。然後,直接將繩子穿過了房梁,將司徒平威吊了起來,接著便是拿出來一條鞭子,開始抽打。
可憐司徒平威在鞭子落在身上的時候,眼睛猛地一睜,痛,痛入骨,痛徹心扉。這鞭子上肯定還沾了什麼東西,劇痛無比,卻又沒有什麼傷害,隻是皮外傷,他恨不得昏過去,然而,每一次卻又被鞭子抽的清醒無比。
……
終於,司徒文將司徒平威放了下來,隻是語氣平靜地說,“以後,不要出去找事,尤其不要去招惹徐言。這話,我隻說一次,下一次,你跟這個鞭子說去。”說完,將鞭子丟在地上,轉身大步離去。
司徒平威艱難地喘著氣,過了一會兒,才敢將身上的繩子解下。看了一眼鞭子,居然嚇得本能地一個激靈,連忙將頭移開,仿佛這鞭子還在姐姐手裡一般。接著,他才反應過來,哆哆嗦嗦地撿起了鞭子,遙望著姐姐遠去的方向,心裡翻江倒海,那姓徐的到底是什麼來頭,姐姐這是怕了那個小子了?
……
徐言捂著胸口,終於回了徐氏。剛才一通發威,把司徒平威打傷了,可他自己也是被體內的力量又趁機破壞了一番,為了避免再次受傷,徐言選擇全力也壓製這股力量,找了個車,慢慢地返回了徐氏。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徐言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徐氏。看到徐言回來,白玉梅等人立刻精神一震,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眾人紛紛和徐言打招呼,徐言也是笑著回應,然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房間內,雖然馬玉寧臨走前拿走了她的聚靈陣,但看到徐言苦兮兮的模樣。知道他也是故意裝出來的,可馬玉寧還是不忍心,最後給他另弄了一個聚靈陣,比不過她隨身攜帶的那個,也比店裡那些強多了。
或許是這一番太過勞累,徐言回到屋內,便放鬆下來,躺在床上,不自覺便睡了過去。
……
“嗬……”徐言迷迷糊糊醒過來,眯著眼睛左右看了看。我靠,起猛了,怎麼看到了馬玉寧。徐言揉揉眼睛,再次睜開了眼睛,我去,真的是馬玉寧。
徐言大吃一驚,趕緊就想撐著身體起來,哪兒知道,卻是胳膊一軟,又倒回了床上。
緊接著,便是被一隻溫和的手按住,馬玉寧輕輕說道,“小心,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