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自然是不肯答應,司徒文也是知道這一點,隻是剛才忽然想到了兩邊的對比,這才脫口而出。當然,也是司徒文確實看好徐言,不僅是能力有,態度也很端正,做事認真,她太想要這樣的助手了。
沒有理會這個話題,徐言反而說道,“我倒不是來找他們的,是有了一些發現,想跟你說一下。”
“哦?”司徒文驚喜地說道,“你找到凶手了?啊,不好意思,我太著急了,你說的是有了一些發現?什麼情況?”
徐言說道,“我想,還是先把受害者家屬叫來吧。”
司徒文點點頭,“也是,畢竟他們是可憐的當事人,是該讓他們也知道。”
徐言沒有解釋,隻是等人都到了,徐言才開口說道,“各位,你們的不幸,我代表青山城的城衛,向各位表示慰問。”
司徒文聽到這話,眼睛一亮,忽然又想到了城衛大統領邢容,又明白了徐言其實是代表的邢容而不是因為自己剛才說的那一番招攬之語。
徐言則是話語不停,繼續說著,“發生如此災難,也是青山城的不幸。在下力微,但也願意略儘綿薄之力。各位如果有什麼生活上的不方便,可到白沙鎮徐氏雜貨鋪,不敢說錦衣玉食,但至少可讓大家不至於凍餓。另外,這件事,我也會給大家一個結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徐言麵相太過稚嫩,這些災後餘生的人隻是抬頭看了一眼徐言,卻又低頭不語,似乎很不相信徐言的語言和能力。
徐言接著說道,“陳誌平,你家隻剩你自己了。當時,你是為何沒有在家?”
被叫做陳誌平的人終於抬頭了,看了看徐言,又低下頭,嘴裡卻喏喏地回答起來,“我,我當時出去賣菜,遇到了朋友,就去喝酒了,誤了回家的時辰……”
徐言又轉頭,“李小小,你呢?”
這人是個三十來歲的婦女,名字雖叫小小,身材卻是壯碩,一看就是常乾農活的婦女。這女人隻是抬了一下眼皮,掃了一眼徐言,麵無表情,但眼圈是紅的,分明是哭了許久。掃了一眼之後,便又低下頭,根本就不願意搭理徐言。
一個偵緝司隊員看不下去了,“嘿,李小小,大人問你話呢,你聾了?”
徐言忍不住抬手說道,“好了,家人遭遇不幸,她不想說話也正常,不必為難,等她想說了再說吧。”說著,徐言又轉了一下視線,“張友德。”
張友德麻木地抬起頭,機械地抬手,“參見大人。”
徐言問道,“你呢,當時你做什麼去了?”
張友德顯得很呆滯,“小人出門給人幫工去了,然後,又……”猶豫了一下,張友德才說道,“小人平時喜好賭點錢,就……”
徐言點點頭,“嗯,難怪你會當時不在家。”
張友德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