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看著馬玉寧離去,心裡也非常複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沿著方向追了過去。
果然,馬玉寧已經在花叢中了,這一片花是一片不知名的野花,同樣的形狀,看樣子是同一種花,隻是有的花是紫色的,也有的是紅色的,還有黃色的。馬玉寧坐在花叢旁邊,手裡正捏著一朵紅色花,一邊揪著花瓣,一邊嘴裡不知道在念叨什麼。而她腳下還有一些黃色的花瓣。
徐言走過去,坐在旁邊。
馬玉寧立刻稍微起身,往旁邊挪了一下。徐言則是同樣跟著,也挪了挪,緊跟了過去。如是反複者二三,馬玉寧終於“哼”了一聲,隻是把頭扭到一邊,卻沒有動屁股。
徐言順手摘下一朵小黃花,插入馬玉寧發間,又說了一句,“這花真好,很配我的寧寧。”
馬玉寧終於扭頭過來,給了徐言一個白眼,嘴裡還說著,“我不叫寧寧,更不是你的寧寧。”
徐言把手已經伸到她的腰間,抱住了馬玉寧,嘴裡還說道,“對不起,寧寧,剛才是我失言,我向你道……”道歉兩個字還沒出來,徐言的聲音便化作了“嘶……”的抽冷氣聲音。
馬玉寧的手從徐言的腰間收回來,嘴角嗪著一絲笑意,嘴裡卻說,“一邊去,不用你道歉,離我遠點就行。”
徐言挪了下位置,坐在馬玉寧後麵,雙手放在她肩頭,為她按摩著。雖然修者不需要,但馬玉寧畢竟出身家庭普通,也見過父母和其他人家裡麵,互相按摩肩頭的場景,既是放鬆,也是親昵。心頭的不快也散去,嘴裡卻是傲嬌不肯承認,身體隻是微微晃動一下,表明自己可沒有要和好,是徐言在糾纏她,她沒辦法的,嘴裡自然也說了一句,“討厭,煩死了。”
徐言一邊繼續,一邊說道,“彆生氣了,我不亂寫就是了。”
馬玉寧嘴裡說道,“隨便你,你非要寫,我能有什麼辦法。”這時候,她的口吻已經不再是生氣,亦嗔亦喜。
徐言雖然聽出來語氣有些變化,但還是不敢造次,隻是說,“算了,我不寫你就是了,寫彆的也行。”
馬玉寧橫了徐言一眼,嘴裡說道,“要寫就寫,怕什麼,我又吃不了你。你想寫就寫,隻要不亂寫,誰能怎麼著你?”
果然是少女心事如春日天氣,變化莫測。雖然不知道為何如此,但徐言也聽出來馬玉寧不介意自己寫她了,隻是不要亂寫一些花邊,彆胡說八道就行了。正常地寫,肯定沒事。
果然,馬玉寧隨手遞給他一個小魚玉佩,誰要是為難你,就說是我的意思,我允許你寫的,這不就沒事了。或者,你不是有傳訊器,直接找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