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愣愣地看著徐言,好一會兒才感慨道,“還得是你啊,果然不愧是玉錢宗的宗主,一說到掙錢,那是真的到你的地盤了。”
徐言哈哈一笑,“也不儘然如此,那些丹藥突出的宗門,哪個不是賺的盆滿缽滿,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司徒文卻知道,徐言說的是實話,但也不全對。那些煉丹厲害的宗門,其實力可比徐言這個玉錢宗強多了。也就是,那些宗門的掙錢,其實也是因為宗門實力更強,煉丹更厲害。直接和徐言的玉錢宗比較,那算是占了宗門實力的便宜。就像一個八品的煉丹師比一個二品的煉器師掙錢,但不可能因此就覺得煉丹比煉器強。得是同一個級彆的去比較,才知道賺錢能力誰更強。
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司徒文卻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扯下去。這種話,就是兩個人聊閒天說到了而已,討論這個就是主次不分了。
不過,剛才徐言提到的幾個事情,也讓司徒文不得不說一句,“對了,徐言,剛才你提到的博彩這個事情,希望你注意一下,這個事情很容易出事。”
提到這個,徐言也認真起來,畢竟他的門下弟子和夥計確實在賭博上出過問題。想了想,徐言問道,“這件事,你能完全禁止嗎?”
司徒文自嘲似的一笑,“你覺得呢?這種事情就像是罵人一樣,普通人總要有一個發泄途徑,總要有一個玩樂的東西,我能管的隻有作弊和高利貸,以及隨著高利貸帶來的賣妻賣子。”
徐言也無奈地說,“是啊,我店鋪裡的夥計和宗門的弟子都在這上麵犯過事情。當時我是特彆生氣,可是後來冷靜之後想想,其實也是這麼個問題。我自己雖然不喜歡,但這東西也有很多人隻是在小賭怡情,當做娛樂而已。說起來,我那兩個手下,其實更多是背後的陰謀啊。”
司徒文問徐言,“所以,你怎麼想的?”
徐言深吸一口氣,“我想了想,堵不如疏。我如果禁止,那場外就會有,還不如我這邊給他們放開,但是限製金額,然後嚴懲周邊的高利貸和其他博彩。以我目前的實力來說,大概有能力做到。這樣的話,至少這個博彩就隻會停留在娛樂層麵,儘量避免害人。”
司徒文點點頭,“也是,隻能暫時如此了。我也覺得,想禁止是不可能的,隻要明麵上放開點小的,引導大家把這個東西隻當做娛樂。對了,周邊的高利貸和其他博彩,你能管得了嗎?青山城裡,玉錢宗雖然算強大,但也到不了一手遮天吧。”
徐言臉色肅穆,“這一點也好說,像這種高利貸,一般反而是小宗門,他們能力有限,隻能做些這種東西斂財。大的宗門,顧及顏麵,反而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就算真的有大宗門,動手的時候看功法大概也能看出來,隻要我不殺人,事情就不會到不可挽回。這種事情被人抓出來,已經夠丟人了,他們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實在不行,我把他們扭送到你那裡。道義所在,你代表的是朝廷,哪個宗門敢在這種情況下跟你鬨?”
司徒文忍不住輕罵一聲,“去,你這家夥,又開始算計我了。”
徐言哈哈笑道,“這也是合作的一環嘛。想要辦好比賽,實際比賽的時候,一定還會暴露出更多問題。咱們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恐怕還得多麻煩你。”
司徒文也立刻答應,“放心,不會白拿你的錢。我也希望咱們可以合作愉快,更希望這次能辦好,後續才能有更多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