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停下腳步,平常的事情可以商量,但是涉及自己店裡的東西,他是絕對不會妥協,自己說自己的東西不行的。所以,對於班強的要求徐言麵帶微笑,但是態度非常堅決,“我覺得蘭蘭說的沒有錯,徐氏的小煉器爐目前在青山城就是最好的。我們說的是實話,為什麼要道歉?”
班強氣急,“徐掌櫃可真是自信啊,居然覺得能超過班爐居。既然如此,那你徐氏敢不敢跟我們班爐居比一比,看一看,誰家的小煉器爐更好?”
徐言自信一笑,“這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我希望你們儘快準備好,我可不喜歡記這麼久的賬。早點比,你們早點死心,省的沒完沒了。”
班強聽到徐言的話,心中又氣又喜,立刻說道,“不用那麼久,明天就可以。既然你答應了,咱們明天就比。你要是輸了,要向我們班爐居正式道歉。”
徐言點頭,“好,那如果你們輸了呢?”
班強一臉的自信,“不可能,我班爐居這麼多年,很多人覺得比我們好,可最後從來沒有人比得過我們。”
徐言臉色一變,“怎麼,想跟我玩空手套白狼?我們輸了道歉,你們輸了什麼都沒有,莫不是覺得我們玉錢宗好欺負是嗎?”說話間,徐言的掌心已經雷電滾動。
班強連忙說,“徐掌櫃且慢,既然是比賽,又是關乎咱們兩家的生意。我看,咱們直接一場定大事。”
徐言便問道,“哦?怎麼個大事法?”
班強深吸一口氣,說出來提議,“很簡單,五年經營加五百顆中品靈石。另外,誰輸了,誰就從青山城退出小煉器爐的銷售事業。”
徐言沒有想到,班強居然這麼狠,就像是一個輸急眼的賭徒。不過,仔細一想,這個條件其實也算是很傷,很痛,但又不致命。不知道是班強不夠自信,還是怕徐言輸急眼了,直接不講道理暴起殺人。五百顆中品靈石,很貴,但又不是特彆致命。至於退出青山城的小煉器爐市場,他們可以搬遷到彆的城市去,而徐氏則是產業主要不在小煉器爐,退出不做也沒關係。這麼一算,這個比賽結果,無論哪邊最後輸掉都是勉強能接受的,而贏得一方則是非常爽了。如果是鬥得再大點,誰輸誰直接不得翻身那種,那事後幾乎必然要反悔,畢竟後果太嚴重。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在還能翻身的情況下,哪怕難受一些,也會有所顧忌,儘可能遵守約定。但如果不得翻身,甚至涉及生命的時候,那掀桌子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臉畢竟沒有命重要。
想到這裡,徐言不由地好奇看了一眼班強,如果這個比賽是他臨時想到的,那這個人對尺度的拿捏真的有一手。
沒有猶豫,徐言直接答應下來,“好,這個主意不錯。”
班強也說,“這麼說來,徐掌櫃是答應了?”
徐言道,“那是自然,既然咱們兩個都自信自家的東西,那就賽場見真章吧。不過,我倒是想問問,班先生想怎麼比試?這種事情可不像是比武結果顯而易見。這小煉器爐的品質也不是一個特彆簡單就能評價的東西,要是差距巨大,倒是簡單,很容易決出好壞。可我看來,咱們兩家都不弱,這結果可就不那麼好說了。我看,咱們得找個挑不出毛病的章程,畢竟咱們這次的條件可不小啊。”
班強顯然是有備而來,直接便回答,“很簡單,升品賽。既然品質有主觀,咱們就消除主觀。彆的東西不好說,但是從小煉器爐到無品煉器爐,這是最實在的,嘴巴會說謊嘴硬,但無品煉器爐不會。”
徐言對此早有預料,這個提議也正中他的下懷。彆的東西不好說,品質這東西,隻要不是天差地彆,在一定範圍內,屬於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旦撕扯起來這個,那事情就陷入僵局了。更重要的事,陳蘭和自己這段時間做的最多的,還就是升品。而且,升品也確實是小煉器爐煉製裡麵最重要的。
對於這個提議,徐言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但徐言卻又問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班先生,這比賽內容和方式我都沒有意見,但我有一個問題。我是徐氏的掌櫃,玉錢宗的宗主。卻不知你在班家可否做得了主,咱們這一次比的東西可不小啊。”
班強立刻說道,“這一點徐掌櫃可以放心,我是家中族老,這一點還是可以做主的。所以,我完全可以做主。”
徐言點點頭,“那就好,不過,咱們還是落印為證。到時候,這契約合同有城主做中,咱們也不怕對方不認。”
班強這時候稍有猶豫,“城主?可我聽說,徐氏和城主的關係不錯……”
徐言卻說道,“這一點,你也可以放心,我們不是讓城主做裁判,隻是讓他做個擔保人,當著青山城所有的百姓,他也不至於偏袒,咱們的升品賽乾乾淨淨,沒有偏袒的餘地,誰勝誰負,一目了然。”
這麼一說,班強也不由點頭,“也是,升品賽,他也偏袒不了。不過,這升品賽,你們打算怎麼搞,我班家隨時奉陪。”
徐言哈哈一笑,“放心,這種事情我徐氏也有自信,不會玩什麼花招。我們兩家,各出兩人,每人煉製5次,一共10次,可以用第一個小煉器爐煉製到最後,也可以用中間煉製出來的,自由選擇,隻看最終結果。最後比較誰煉製的無品煉器爐更多,就是勝利。如果正好兩邊數量一致,那就再來一輪,總能決出勝負。班先生,你看這個方式如何?”
班強一聽,這個對決的規則很清晰明了,也很公平,沒什麼耍花招的餘地,就是實打實地水平比賽。不過,他還是補充了一句,“那最開始的小煉器爐,咱們怎麼出?”
徐言說道,“很簡單,各自拿各自的。咱們這一次比的不就是誰家小煉器爐更好嗎?”
班強一想,沒錯,就是這個道理。而且,正好班爐居積累多年,極品的小煉器爐肯定更有優勢,比徐氏這種剛剛開始的肯定更好。這個方案其實甚至有些偏向班爐居了。但他才不管這個呢,當即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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