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人推開門走出來,他著一席青衣,身形高挑,但是胸前平平,纖細的脖子上明顯的凸起。
黎噎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你,你老婆?”
“就是我風華絕代的美麗老婆。”醉山月捧著臉陶醉著說。
“你放屁!這是男的!”黎噎直呼荒謬。
醉山月鄙視他:“穿到修仙界,人都能禦劍了,你還在意這種細節?”
黎噎抿著嘴,欲言又止,扭頭看那青衣男子:“我看不清楚你老婆的臉。你的記憶已經模糊得記不清楚啦?”
“那是你咖位太低,我老婆那種身份,爾等凡人豈敢瞻仰。”醉山月鼻孔噴出兩股氣。
“哪來的神仙老婆?我沒見過吧?”黎噎仔細地端詳著,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醉山月記憶中的青衣人老婆,正在院子裡東張西望,還不時在草叢,水缸中翻找著什麼。
“阿澤,阿澤。”青衣人的聲音如翠玉一般清潤,溫和又飄渺,這聲音瞬間喚醒了黎噎沉睡的記憶。
猶如一道驚雷劈在黎噎的天靈蓋,他結結巴巴地與醉山月確認。
“這,這是帝君?”
“你老婆是澤天帝君?????不會吧,我是不是在做夢?”
驕傲的情緒已經溢出醉山月的頭頂:“你是在做夢,不過帝君確實是我老婆!”
黎噎還未從震驚的情緒裡跳脫出來,他想到另外一個問題:“澤天帝君是真仙吧?那他應該生活在仙界。”
“我們結為道侶之後,一直是在人間生活。我死之後,寸雲,就是澤天帝君一直帶著兒子守在小四靈鎮,因為這裡離鬼界最近。”
“你真是何德何能啊?”黎噎酸溜溜地插話。
他越酸醉山月越得意:“對前輩放尊敬點,那時五界管製不嚴格,寸雲可以每隔十天上仙界履職,我也能在滿月之時偷溜出來和家人團聚。
“這種生活就夠好,本來我都不打算追究他們四人了。”醉山月冷哼一聲。
“誰知道他們幾個為了爭奪仙界地盤,挑動真仙內部爭鬥,斬斷了通仙橋。”
“我老婆恰好在天上,就隨著仙界飄走了。”
“你說說,你說說,我這麼大一個老婆就這樣飄走了,我怎能不恨!”
醉山月說這話可謂是聲淚俱下。
但是黎噎隻有對他的信任隻有一分:“第一,按你這麼說,這四人早已是真仙,長魚家主怎麼會落魄到要奪舍的地步。”
“第二。”黎噎伸出第二根手指,看著澤天帝君清俊的背影:“老婆丟了你第一時間不應該去找老婆嗎?這些年你到底在做什麼!”
“因此,你的話很有漏洞。”黎噎得出結論。
“嘖嘖嘖。”醉山月拋去一個鄙視的眼神,“我一次性回答你這兩個問題。”
“那事發生之後,我馬上趕去通仙橋,試圖通過殘留的靈力登上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