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溜。黎噎又喝光了一根棒骨的骨髓,表情恍然在夢中“梵鴻他,難道是我想的那個人嗎?”
穀荒澤嗤笑“我怎知你說的是誰?真真假假,口中沒幾句實話。”
………他果然還是很在意。
“可是,阿雁是個孩子,他怎麼可能?”黎噎仍然不敢置信,“阿雁和梵鴻是?”
這種詭異的感覺,讓黎噎感到不適。
梵鴻那樣的人,原主的道侶,高高在上,天之驕子,轉眼間就變成了黎噎在圓光鄉認的便宜兒子,想想就覺得很魔幻。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黎噎轉頭問穀荒澤。
“沒比你早多久。也是猜的。”穀荒澤亦有些鬱悶,“他這一世的成就,竟也是由我一手促成。”
“我可是真是,找了個好對手。”
黎噎吐槽他“你已經是他的手下敗將了。”
兩人正在鬥嘴間,然蟬踹開門,直接走了進來,“你沒事吧!”
“聽說你前夫找上門來,你和這奸夫沒被打死吧?”然蟬把門關上,嘻嘻笑著。
黎噎心情很是複雜,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
如何回答?前夫已經變成了乾兒子?
冥冥之間,這一切仿佛就像一個循環那般。
若黎玉郎不曾是梵鴻道侶,他也不會為此所累,年輕橫死。
若黎玉郎不死,這世間也不會有黎噎;如果沒有黎噎,則圓光鄉此事不會如此了解,阿雁就不會因上世的功德,今生成為了梵鴻;若沒有梵鴻,黎玉郎更不會有此遭遇。
就像一個解不開的環,不知這世間的因果,何處是因,何處是果。
黎噎若有所悟,可這悟又從何來。
穀荒澤看出他似有異樣,倒也不打擾,涼涼地諷刺著然蟬“你家酒樓的廂房,和樓下大廳,亦沒有分彆。竟任由他人自由來去,還不止一撥。”
然蟬挑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們酒樓的規矩是,謝絕自帶酒水哦親,虧我還找了件事來營救你們,現在的後輩,真是狼心狗肺。”
黎噎這才回過神來“什麼?剛才的事情是你派人做的?”
然蟬索性坐在黎噎的對麵,也啃起棒骨來“也不是故意的,隻是碰巧遇上罷了。”
“反正也是一筆扯不清的賬,不如就讓那位仙門翹楚來替我們解決。”
原來是前幾日,有一名少女帶著那柄碧青氤氳劍,前來拍賣。
這劍乃是用仙界的氤氳紫氣加上碧海玄鐵打造而成,如今仙界已失,這柄劍已是孤品,自是難得。
當下酒樓中的陳司理就與那少女簽下契紙,約好昨日拍賣。
這柄法寶今日當場被人高價拍下,可交易之後,那名少女拿著靈石無故失蹤,而這名自稱法寶主人之人卻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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