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紫禁城奉天殿。
正在上早朝的朱元璋
看著下列文武百官井然有序彙報國事。
時不時點點頭。
少了某人不和諧的聲音。
直覺今日方知帝皇之尊。
那小畜生幾日沒入宮,沒準跑哪玩去了,等回來咱一定拿犀牛皮帶教教他規矩。
隻見錦衣衛親軍指揮使毛驤推開宮門,跌跌撞撞地爬進大殿。
朱元璋喝了口茶皺眉道:“二虎你好歹也是將軍,君前失儀成何體統,何事如此慌張?”
毛驤麵無人色哭腔道:“萬歲爺,秦王爺他被被…被元人奸細擄走了。”
奉天殿內針落可聞,群臣噤聲。
隻見朱元璋將茶盞摔得粉碎,麵無表情走下禦階。
“他一個草民被俘就被俘吧。”
“這小畜生從小就不學無術,一天到晚隻知道跟咱對著乾。”
“幸好咱英明神武罷了他的王位,不然將來也是個大明朝的禍害。”
“有這小畜生在,咱是一天都不省心。”
“沒了這小畜生也好,自此咱大明有了規矩定會繁榮強盛。”
眼前的朱元璋眯起眼睛笑嗬嗬道:
“咱大明立國以來最大的恥辱,這小畜生真是死不足惜。”
“將錦衣衛親軍指揮使毛驤全家下獄。”
“徐大眼,常四。”
“老臣在。”
“上位,有何吩咐?”
“興兵二十五萬,咱送大元朝上路。”
……
魏國公府,徐妙雲正在大廳裡撥動著算盤核對賬本,時不時的吩咐身旁的管事要準備過冬的物品。
隻見剛下朝的徐達脫下朝服,怒氣重重的踢翻一旁的花瓶。
“爹,出什麼事了?”
“什麼事?那小王八蛋逛窯子就算了,還給元人奸細捉走了。”
“夫君怎會如此不小心?”
看到眼前出落的亭亭玉立,嫻雅文靜的大女兒。
徐達怒火中燒道:“等我出征回來立刻退了這樁婚事,我魏府沒他這種姑爺。”
徐妙雲執拗道:“爹,一女不嫁二夫,女兒恕難從命。”
看著眼前不爭氣的女兒,徐達恨鐵不成鋼道:“你啊你,這多年他來看過你一眼嗎?朱家小子心裡根本沒有你。”
“夫君萬般不是都是女兒的錯。”
徐妙雲淚眼婆娑道。
正在梁王府做客的朱樉,一點也沒有當俘虜的自覺,正在和二舅子脫因帖木兒喝酒。
剛比試完騎馬射箭,朱樉小勝三輪,兩個人好的隻差燒黃紙斬雞頭拜把子了。
脫因帖木兒是王保保養父的兒子,兄妹三人從小一起長大。
“妹夫,呃,巴勒猛乾安答。”
“脫因安答,來來來。”
“你擱這養魚呢?來一口乾了。”
“阿拉旭,不行了,我我我喝不了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來來一碗暖胃,兩碗解酒,三碗養生。”
敏敏帖木兒在篝火邊,看二哥喝的站都站不穩,皺眉道:“你彆灌我二哥酒了。”
敏敏上前正要一把奪過酒壺,朱樉臉色發紅道:“觀音奴,男人的話都在酒裡,女人少管。”
說完又將兩人銀碗倒滿:“脫因安答,你說得我說的對不對?”
“巴勒猛乾安答,呃,對對對,男人的事少管,女人就該放羊生孩子。”
“你二哥說得,掐我乾嘛?”
兩人勾肩搭背的時候,一隻玉手掐在他腰間的軟肉,朱樉感到腰了一片青紫。
脫因帖木兒剛喝了一口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敏敏帖木兒看著二哥被侍衛背走憤憤地望著他。
“臭娘們兒,看什麼看還不倒酒啊?”
“姑奶奶讓你喝,讓你喝,喝不死你。”
說完拿著銀質酒壺一頓猛砸。
帳篷內朱樉抱頭鼠竄。
朱樉頂著一頭包,要不是看著她手裡被砸扁的銀酒壺,
真想給這婆娘來上一套軍體拳。
“走,跟我進屋。”
朱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給我一頂單獨帳篷。”
敏敏噗嗤一笑道:“你一個俘虜還想要帳篷,要麼跟我睡,要麼去馬廄裡跟馬睡。”
那還用選嗎?
朱樉抱著羊皮墊子就往馬廄方向走。
“你給我回來,你就那麼討厭我?”
“不啊,我這人喜歡和馬睡,馬起碼不打人。”
“那我保證以後不打你了。”
“你說話就說話,彆擰我耳朵啊。”
朱樉被敏敏揪著耳朵拖回帳篷,
一頂小帳篷布置的像中原女子的閨房,屏風上娟秀字體寫著魚幼薇一首小詩“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還有書案、書架上擺著不少書籍、床前還有梳妝台。
“喜歡詩詞啊?”
看到敏敏不經意般點頭。
朱樉研墨拿起筆,醉醺醺地在屏風上一揮而就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末了有在題頭寫道:木蘭花·擬古絕詞贈觀音奴。
扔下了正望著屏風出神地敏敏。
搖搖晃晃脫下鞋直接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想胸口濕了一大片,一睜眼竟然是敏敏正貼著自己胸膛在哭。
“你把我睡了,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抱著敏敏柔軟的**,你為什麼不在我清醒的時候用強?朱樉有點欲哭無淚。
敏敏卻笑靨如花道:“後悔了?”
“沒後悔,隻是我是一個注重過程的男人。能不能重來一次?”
朱樉厚顏無恥道。
“其實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我們都睡一張床了,還叫什麼都沒發生?”
“我不是你們那些柔柔弱弱的中原女子,就算發生了我也不會把自己交給……”
“你乾什…麼”
敏敏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