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激靈過後,朱樉恢複了聖人模式,雙手合十口宣佛號:“女施主請自重,貧僧早已四大皆空。”
徐妙雲直接坐進他的懷中,溫香滿玉入懷,青絲劃過朱樉鼻尖。
一雙纖纖玉手摟住他的脖子,「啵」一聲後,朱樉感覺自己臉上濕漉漉的。
朱樉抿了抿乾裂的嘴唇,徐妙雲嬌豔欲滴的紅唇貼在他的臉頰,吐氣如蘭道:“你說四大皆空卻禁閉雙眼,要是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兩眼空空。”
朱樉臉色一紅,徐妙雲說完舔了舔他的耳垂,眉目含春道:“不敢睜眼看我,還說什麼四大皆空呢?”
朱樉眼睛一睜,雙眼直欲噴火,他剛想說:我不當人了。
窗戶就被「咚咚」敲響,徐妙雲粉拳砸在桌上俏臉寒霜氣惱道:“是誰?膽敢壞老娘的好事。”
窗外的馬三寶頓了頓說道:“呃,徐妃娘娘,宮裡來人說萬歲爺宣王爺進宮。”
滿頭大汗的朱樉連忙將徐妙雲的嬌軀一把推開,陪笑道:“老頭子深夜召我進宮,必然是有軍國大事發生。”
手忙腳亂的換了一條褲子,跟著馬三寶離去。
朱樉坐在馬車裡一陣後怕,怪不得說九九八十一難情關是最難的一關。
差點就讓他六年戒色毀於一旦,他總有種預感,這朱高燧必然會跟著朱高熾和朱高煦一起過來。
朱樉下定決心,一定要嚴防死守,杜絕任何讓朱高燧出生的可能。
朱樉的馬車停在午門前,走進乾清宮時,大殿內燈火通明。
朱楧、朱植、朱旃、朱權跪在朱元璋身前,一看朱樉來了立馬讓出一條道,躲在了角落裡。
朱樉對著朱元璋躬身行禮:“父親深夜征召兒子所為何事?”
朱元璋垂頭皺眉一副生悶氣的模樣,片刻後才說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去找高熾和尚煌的麻煩。”
“是咱管教無方。”
朱樉第一次見到鐵血硬漢朱元璋跟自己低頭,有些莫名其妙。
對牆角罰跪的四個弟弟問道:“好啊,一個個都長本事了,都開始以大欺小了,你們把兩個侄子揍成什麼樣了?”
人的名樹的影,朱樉曾經是紫禁城的一霸,他雖然搬出去了,可紫禁城全是他的傳說。
朱樉一問話就把這些跟他相差快二十歲的弟弟們嚇得顫顫巍巍,最年長的朱楧第一個叛變求饒道:“二哥,真不關我的事,都是老十七出的主意。”
畢竟小孩子打架,朱樉倒不是很在意,對朱權問道:“十七弟,跟哥說說你侄子哪裡得罪你?用不用我這個做父親的親自給你賠禮道歉啊?”
朱權瞥見笑眯眯的朱樉,頭埋得更低,心裡害怕的不行。他們這幫未成年王爺可是聽著朱樉的傳說長大的。
朱權老老實實回答道:“因為允炆和高熾在文華殿受寵,我們幾兄弟多挨了不少戒尺。所以才想借機報複侄子。”
朱樉被這簡單到令人發指的行為邏輯震驚了。
突然回憶起小時候在大本堂讀書的時光,不正是有朱標這個三好學生在那裡,才讓自己變成反麵教材的嗎?
隻是他選擇了逃學,這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選擇了報複。
朱樉問出了一個不能理解的問題:“你們為何單單找上高熾,不跑去找允炆麻煩呢?”
朱植怯生生道:“允炆是大哥的兒子,我們不敢。”
朱樉笑了,搬出宮裡快十年了,沒想到會有成為軟柿子的一天。
“你們幾個大聰明,想要什麼獎勵?韃子和倭寇選一個吧,二哥親自送你們上戰場。”
朱權痛哭流涕,抬起頭可憐巴巴道:“二哥能不能不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