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每次回家時,都有點懷疑這兩尊銅獅子。要不是離皇城離的近,保不準得讓人給偷了。
他站在門前下馬坊,跟在身後的苟寶上前殷勤道:“老爺,正午的大太陽怪曬人的。
要不要將庫房裡的紅羅傘,拿出來給您遮陽?”
紅羅傘,又名華蓋。朱樉直接不客氣道:“要不要本王用上全套天子儀仗再帶著你去紫禁城轉上一圈?豈不是更招搖?”
苟寶的小心思被他戳破,低頭認錯道:“奴婢知道錯了。”
朱樉猜不透朱元璋的心思,將他的神主牌移出太廟以後,為什麼沒有下旨廢除他的帝號和收回天子鹵簿?
這不是在引誘自己犯罪嗎?一直秉持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為原則的朱樉。
將這套天子儀仗鎖在了秦王府的庫房裡,沒準哪天就能用的上呢?
不知道老朱安的什麼心,把東華門外的下馬碑移到了秦王府門口。
大臣們乘車上早朝時,經過這條必經之路,
都得在他的大門前,下車步行,多走將近一裡路。
朱樉等了不到一刻鐘,就看見了徐妙雲的車駕。
徐妙雲牽著朱高煦下了馬車,朱高煦大老遠就興奮的揮手。
“爹,我又回來了。”
想起上次被這熊孩子連帶罰了三年俸祿,朱樉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高煦,怎麼不在你姥爺家多住幾個月啊?”
“姥爺不同意。”
朱高煦還有句話沒說出來,姥爺家有個母大蟲厲害的緊。
徐妙雲看穿了朱樉的心思,出聲打斷:“辛苦哥哥在門前等候了。”
望著六年前還是極品少蘿的徐妙雲,現在是成熟韻味的少婦了。
朱樉既高興又難過,回過神來說道:“丈夫等候妻子回家,怎麼能算的上辛苦呢?”徐妙雲辛辛苦苦幫他去薅老丈人的羊毛,要不是忙著練習八股文章,抽不出時間。
朱樉都想做一桌子菜,好好犒勞一下老婆。
兩人牽著手來到正房裡,用完午膳後,徐妙雲將這個月在徐府的經曆,簡單的跟他說了一遍。
朱樉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提醒道:“夜深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徐妙雲望向門外,不明所以道:“現在不是太陽都沒下山嗎?”
“吃完飯是不是要做一些運動,來消消食才對?”
朱樉一陣擠眉弄眼,徐妙雲立刻會意,一抹紅暈從臉頰攀到了耳根。
“哥哥說的有道理,妹妹正好也有此意。”
隻見朱樉彎下腰,從床底拿出一個漆木箱子。
從裡麵翻出一件衣服,是徐妙雲從未見過的款式。
“哥哥,這件衣裳不太像正經女子的穿著,肩膀處露著兩條胳膊,裙擺都開衩到大腿根了。”
朱樉眼冒紅光,火急火燎的說道:“彆胡說,這可是我一針一線親手為你縫製的戰袍,上麵還有我的體溫。”
“哥哥什麼時候學會的針線活?”徐妙雲感到有些奇怪,以前沒聽說過朱樉做過女紅。
望著換上旗袍之後的徐妙雲,豐腴的身材顯得風姿綽約。
朱樉嘴邊的哈喇子已經抑製不住外流了。
“時間緊迫,我一邊乾活一邊告訴你。”
喜歡大明秦王,從截胡徐妙雲開始從截胡徐妙雲開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