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樉心不在焉的樣子,徐妙錦一陣氣惱,她抬起粉拳輕輕捶了一下朱樉的胳膊。
“姐夫,你剛才在想什麼呢?”
朱樉剛回過神,就看到兩隻小白兔一上一下蹦噠了兩下,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朱樉將頭扭到一邊,努力移開自己的視線。
可惜,他的鼻尖感到一股熱流,鼻血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朱樉一邊掩著鼻子,一邊甕聲甕氣的回答。
“剛剛想起晚上還有公務,我就先回去了。”
聽到朱樉說要走,徐妙錦邁開蓮步,走上前來。
她張開了雙臂,擋在朱樉身前。
“姐夫,你眼珠子亂轉都不敢看我,肯定是心裡有鬼。”
聽到這話,朱樉用衣袖掩著麵,逃也似的連連後退幾步。
他一臉苦笑道“我不是不敢看你,我是一看到小白兔就頭昏腦脹。”
“小白兔?”徐妙錦左顧右看,她原地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一隻小動物。
徐妙錦嬌嗔道“哪裡有什麼小白兔?姐夫你又騙我。”
說完,徐妙錦大步上前,抬起粉拳作勢要打。
眼見兩隻小白兔一蹦一跳又朝著自己追了過來,朱樉的鼻血流的更加洶湧了,他四十五度仰著頭,努力不讓鼻血流下來。
朱樉捏著鼻子,他一臉無奈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最好離我遠點。”
“姐夫,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要我離你遠點?”
徐妙錦聽完不僅不退,反而又上前了幾步。
一看這個情形,朱樉捏著鼻子,生無可戀的說“因為你姐夫暈奶。”
“暈奶?”徐妙錦聽說過有人暈船,也聽說過有人暈馬車的。
唯獨沒聽說過有人暈奶,徐妙錦嘟著嘴,一臉不高興道“這裡又沒有馬奶跟羊奶,姐夫你好好的暈什麼奶啊?”
聽到這話,朱樉一臉沉重,指了指她的衣襟。
徐妙錦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
登時,她的臉上就掛了一塊大紅布。
因為天氣炎熱,徐妙錦穿夜行衣的時候,裡麵隻套了一件肚兜。
而夜行衣都是男式的,她一眼望過去,此刻,她的衣領處胸襟大開,裡麵的春光一覽無遺。
徐妙錦尖叫了一聲“呀。”連忙拉好衣襟,她兩隻手緊緊環抱著胸口。
徐妙錦看到朱樉一隻手變得鮮紅,上麵沾滿了鼻血。
頓時,明白了一切。
她大步上前,揚起手掌啪的一聲,給了朱樉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耳光直接將朱樉扇懵了,他捂著臉上鮮紅的掌印問道“徐妙錦,你打我乾嘛?”
徐妙錦紅著臉,說道“姐夫你臭流氓,你也不早點提醒我一聲。”
朱樉捂著臉,一本正經的說“妙錦你不必緊張,這裡黑燈瞎火的,姐夫又有夜盲症,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朱樉心想要是早點提醒你,豈不是不打自招,承認我什麼都看到了嗎?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