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這一場大雪不知在北方要凍死多少牲畜還有百姓。
陳一羊暫時還不能顧及所有,隻希望呂訪能夠妥善安排處理。
“這叫什麼事,連個傳喚的人都沒有!”
沒辦法就連文學院第一期學子都派出去了,人手依舊不夠。
得於陳一羊的名聲在望,前來相投的讀書人也有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一批沽名釣譽之輩。
對此陳一羊嗤之以鼻,從哪來回哪去,凡是鬨事者一律打斷雙腿,驅逐出他的地盤。
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這時肯定會有一些自命清高之徒,大罵陳一羊不知好歹,均被陳一羊羞辱回去。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兩句一出,得罪了天下一大半的文人學子,不過沒關係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多的是。
陳一羊始終堅信唐朝韓愈說過的話,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終會有那麼一天,陳一羊要讓這天下所有物品他誌同道合的人聚在一起。
冒著風雪,陳一羊來到城內的後勤總部,尋找朱來
撣了撣身上的雪花,趕忙跑到火爐取暖。
一旁的朱來連忙過來打招呼行禮。
“屬下拜見主公!”
“免了,這天寒地凍的,伯父就不必太客套了。”
“諾,不知主公今日前來是為何事?”
陳一羊一邊烤著火,一邊與朱來交談。
“這場大雪來太快,我還未準備好它就突然到訪,真是下的我一個措不及防啊!
北邊冀州還有上黨郡與代縣這三個地方,伯父抓緊時間安排一些取暖的物資交於呂訪,這事一刻不能耽擱,伯父親自去辦,我不希望有太多的平民百姓死去。”
“屬下遵命,這便就前去倉儲親辦。”
最近這段時間內,曉成員發現朱來的二兒子朱山倒賣不少倉儲物資,賺了不少錢財,對此陳一羊並沒有直接責問朱來。
希望朱來能親自處理好這件事,不然到時候真的會讓眾人都難堪。
前往倉庫的路上,朱來心中還有些疑惑。
陳一羊對朱家做事還是比較放心的,可這回到底因為什麼?
“主公特意交代我親自辦理這件事,難道倉庫有貓膩?”
一想到窺門之人,最後一次與他說過的話,朱來立感大事不好!他讓車夫加快速度前往倉儲所在之地。
朱來到達倉庫第一件事,就是翻閱進出庫記錄,入目第一眼就有問題。
“不對~這也不對!…這這這…”
越翻看越吃驚,山兒你怎麼敢!!!
怒氣衝衝的朱來,找到了正在吃喝玩樂的朱山,上去就是一個狠狠的巴掌,把賬本砸向他的臉。
“逆子,你怎麼敢的啊!”
剛剛被抽了一巴掌的朱山,臉上的手掌印清晰可見,而且嘴角溢出鮮血。
朱山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慌忙撿起地上的賬本。
拿起來一看,這不正是自己做的假賬嘛!父親怎麼會突然去查看,難道父親已經發現了?
他剛要狡辯,朱來嚴聲嗬斥道:
“跪下,為父從商三十餘載,你做任何手腳為父一眼便知,山兒你糊塗啊!如今益州大亂到處都是死人,如若不是主公收留接納朱家,恐怕這時已經是家破人亡,你竟然乾出這種事來!是要讓朱家忘恩負義之輩的罵名嗎?”
得知事情敗露的朱山還想為自己開脫一下。
“父親,孩子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