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兩軍營地都在埋鍋造飯,互不乾擾。
動物尚在飲水之時,還不互相傷害。陳一羊當然也不屑做此事,就不知對方怎麼想的,如果他們敢做,陳一羊不介意得來一個屠夫的罪名。
剛剛用完早膳,周泰就前來彙報。
“主公,血狼連暫無發現敵軍有異動。”
陳一羊喝了一口熱茶,淡淡了說了一句。
“軍營的事你暫且不要管了,本侯現在交代你一件事,用完早膳之後你帶著所有曉成員,全副武裝備好五日乾糧,繞敵後方不可放走一名荊州軍,如有一人逃跑唯你是問。”
“屬下聽令,主公放心,泰若是做不到願提頭來見。”
周泰起身告退。
陳一羊放下手中的茶杯,衝著外麵說道:
“來人!傳令下去,擊鼓大軍集合。”
“諾~”
不多時,明軍營地響起了“咚咚咚”“咚咚”三長兩短的鼓聲。
各主將立馬高喊:“收拾好武器裝備,一炷香時間所有人集合完畢,遲到者軍法從事!”
一炷香過後。
明軍全軍集合完畢,就連劉食的後勤輔兵夥夫都背好了大鍋。
“主公,全軍已集合完畢。”
“大軍待命,後勤人員全部留守營地。”
“屬下得令。”
韓信行禮後即刻離去。
主帳之中陳一羊帶好頭盔,拿上黑刀出帳而去。
出了營帳外,一名士兵牽來絕影。
陳一羊翻身上馬,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他駕著絕影來到大軍前方。
“眾將士!兄弟們!想要破壞漢土的家夥就在對麵,本侯想聽到你們大聲喊出,此時心中的想法。”
“戰~戰~戰~”
陳一羊高舉手中的黑刀,高聲大喊。
“眾將士聽令,凡是斬敵首者軍銜升連升三級,斬敵主將者賞銀千兩,斬敵十人者官升一級。”
“李定督戰全軍,凡是後退者皆斬。”
“眾將士聽明白否?”
“謹遵主公之命~”
明軍聲勢浩蕩,連十裡開外的荊州軍都有所耳聞。
“全軍出擊!!!”陳一羊大喊一聲。
明軍朝著荊州軍方向前進了3裡處停止,大軍嚴陣以待。
隻見對方匆忙列陣,隊伍雜亂無章嘈雜聲不斷,與明軍一相比,顯得尤為可笑。
裴矩一觀對麵明軍的陣形,不禁咋舌。
明軍列陣整齊,錯落有致,而整個大軍之中鴉雀無聲,軍紀之嚴世間罕見,就連武器裝備都如此精良。
好一個天下精銳之師!兩軍尚未交戰,荊州軍從氣勢上就已經敗了。
裴矩:“此戰想勝之,難矣!”
巳時三刻,兩軍列陣,相隔不遠對壘。
身穿明光鎧,腰挎黑刀,好不威風的陳一羊駕著絕影,慢悠悠的從明軍隊形中駛出。
來到兩軍之間的空地上停足,陳一羊在高大的絕影身上,目視對麵八萬荊州軍,威嚴之氣盛放,有一種俯視天下之勢。
此時對麵也駛出一人出來,他慢慢來到陳一羊對麵。
“汝是何人?”
蕭熥看著陳一羊的眼睛,下意識的咽了一口水才開口說道:“本帥乃江陵王麾下,安南將軍蕭熥是也!”
“區區一個五品將軍為何見本侯不跪?”
“姓陳的!你…”
“哦!難道你爹娘沒教育你什麼叫做禮貌?朝廷沒告訴你什麼叫上下級?你這是打算違背皇帝的旨意?”
直接三連問,把蕭熥懟的無話可說。
對麵的蕭熥出來之時,裴矩就已經與他交流過,不論陳一羊如何激怒他,裴矩都要讓他忍一忍不可意氣用事,小不忍則亂大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