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久等啦!花某有失遠迎啊!”
看著一臉笑容的丹陽太守花夯,熱情的向他們走來。
左宏立馬起身行禮,陳一羊閻毗倆人也緊隨其後,不過被他出言製止了。
“三位不必多禮,還請入座。”
“多謝太守大人~”
等花夯走向主位跪坐下去後,他再次出口問道:“不知左大夫今日前來是為何事?”
“今日草民特奉師尊之命前來拜訪太守大人,草民身旁這位乃是草民的師叔,另一位是師叔的好友。”
左宏側身向花夯解釋陳一羊、閻毗倆人。
花夯剛剛聽下人之言,還有點不敢相信,如此一觀果真太年輕了。
心中甚是詫異。
“在下陳開泰,身旁的乃是在下的好友閻毗,見過太守大人。”
倆人向花夯微微行了一禮。
“陳大夫果真年輕,本官實在沒想法啊!”
“讓太守大人見笑了,在下隻是老人家的關門弟子,也就輩分長點而已。”
“哈哈哈~唉!陳大夫此言差矣,這身份在此,容不得彆人小覷啊。”
倆人吹捧了幾句,花夯回到正題之中。
“不知陳大夫今日來此,有何貴乾?”
“不瞞太守大人,師尊算出丹陽近日必將出現瘟疫,特奉弟子下山為丹陽的百姓救治。”
“哦!當真?”
“在下並未虛言,聽聞大人府中有人患上此病,不如讓在下救治一番可否,正所謂眼見為實。”
花夯聽後陷入了沉思:
左宏向來都是郡守府的常客,經他之手也治好了不少病。
如今他帶來的師叔,見他態度如此恭敬應該做不得假,不如就讓這陳大夫看一看,或許真有轉機也說不定,省得那蓮兒在我耳邊嘮叨。
“不瞞三位,本官的小兒子確實患上了此病,還望諸位出手相助本官不勝感激!”
“太守大人請不用謝,等治好令郎的病,咱們再說也不遲啊。”
看著陳一羊胸有成竹的語氣,花夯當下就等著他們進入後院。
剛入後院,就聽到一少婦正惡狠狠的拿一婦人打罵出氣。
定睛一看,被打的正是淩夫人。
而淩夫人也發現了陳一羊,剛想出聲詢問,被陳一羊一個禁言的手勢給製止了。
淩夫人也是會意沒有多言,繼續忍受那少婦的打罵。
而那打罵的少婦見到陳一羊的麵容時,手中的鞭子也頓了一下,心中開始蕩漾起來。
此時陳一羊忍住怒氣沒有多言,從她倆身旁插肩而過,跟著花夯進入一處院子。
四周無人。
花夯本人也停止腳步沒有繼續跟進,但陳一羊三人毫不避諱直接入內。
左宏號完脈,又仔細查看一番朝陳一羊點了點頭並說道:
“傳言不虛,此子確實患上瘧疾。”
“還請左大夫再為府中其他人診斷一番,看看究竟有多少人患上此病。”
“不敢不敢!師叔之求師侄這就去辦。”
之後,陳一羊讓花夯召集府中眾人,一一診斷一番。
在陳一羊的示意下,左宏特意說出淩夫人和那名少婦,她倆有患上此病的預兆,需要隔離觀察。
花夯沒有懷疑居然同意了。
這一點倒是陳一羊沒有想到的。
至此這個院子被徹底隔開,無人願意靠近,就連花夯也是離的遠遠的。
左宏負責煎藥。
而閻毗則是假裝進出采購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