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已經持續了兩刻鐘。
等這邊陳一羊三人體力耗的差不多時,對岸的人馬才準備渡江。
陳一羊三人雖然勇猛,但也架不住人多啊!
三人身上均有負傷,不過這支平寧軍也好不到哪去,已經有近三分之一的人馬倒在三人的刀口之下。
候子明雖然也負傷了,但與以往相比,這一點小傷可以算是微乎其微,根本不礙事。
他依舊是主力,吸引敵人的注意力。
守在陳一羊身旁的淩大牛,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健,有機會才進攻,沒有機會下則是全力護著陳一羊後背。
衝陣殺敵之時,陳一羊把後背交給淩大牛還是很放心的。
“主公子明衝敵太深,是否叫他回來!”
陳一羊一刀斬斷一人手臂,鮮血噴湧而出,趁那人分神之際,又是一刀送他歸西。
這才回應淩大牛的話。
“你無需擔心,這天下能取他命的人還沒有出生!…”
話還沒說完,迎麵又衝來幾騎。
“你大爺的!有完沒完啦!一個個的還真不怕死,既然如此全都拿命來!”
說著再度駕馬衝了過去。
身後的淩大牛也是操碎了心,低聲歎了一口氣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彆看陳一羊三人體力耗了不少,但氣勢一直高漲。
對麵的將領,已經開始萌生退意。
明知回去之後肯定要遭受懲罰,但也好過全軍覆沒的強。
雙方打鬥。
武器裝備比不了陳一羊三人,碰者即斷。
武力值亦是不用多說。
隨著時間推移,這支平寧軍騎兵還剩下不到1000人。
領頭的平寧軍將領,再也不敢與陳一羊三人硬拚了高喊一聲:
“所有人聽令,撤退!”
來時氣勢如虹,有時極其狼狽。
見候子明還想去追逐,陳一羊責令他停手。
大戰過後。
三人渾身是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
就連候子明的唐刀都砍的卷刃了,可想而知這家夥有多拚命。
駐足在馬背上喘著粗氣,他們三人凝視現場一片狼藉,殘肢斷臂,各式各樣的屍體躺在地上,還有失去主人的馬匹到處亂竄。
連破損的兵器也到處都是。
就在他們三人休息時刻,對岸軍隊渡江姍姍來遲。
等他們看到現場之時,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這三個家夥還是個人嘛?
他們在渡船上可是把戰鬥的經過,從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如今整個戰場之中,隻有陳一羊三人佇立。
餘者皆死。
全身染紅了鮮血的陳一羊三人,似乎煉獄而來的使者一般,手中的兵器還流淌著鮮血,露出的雙眼更是充滿了戾氣。
大寧的這支渡江隊伍,有不少人看著無不膽戰心驚。
領頭的校尉喉嚨動了幾下,畢恭畢敬的朝著他仨行禮。
“趙某乃大將軍帳下左軍校尉,敢問三位何許人也?為何身在此處?”
陳一羊冷笑一聲,候子明見狀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應那人。
“哼~我們是何人你還沒有資格過問,帶上你的人馬從哪來回哪去。”
無論何時何地,總會有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這時未等姓趙的校尉開口,他身旁的一個年輕人卻出口嗬斥陳一羊三人。
“大膽狂徒竟敢口出狂言,見到將軍為何不拜,爾等想要造反不成?”
然而等著那人的卻是王之蔑視。
“是又如何?不是有又如何?難道你也想嘗嘗我手中的刀利否?”
陳一羊一揮臂一甩刀上的鮮血。
身上的爆發的氣勢,讓現場不少士兵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