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一戰的勝利,熱度持續了多日絲毫沒有減弱。
百姓們茶餘飯後,均是對此事津津樂道。
在外任官的孫伏伽等人聽聞此事後,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
此生不負百姓,不負王爺!
另一邊,尋人多日的候子明一路打聽,終於發現了王道長的身影。
幽州代郡陳家村。
候子明對著眼前之人,態度誠懇行禮道:“還請道長隨小子入京一趟,大哥想與道長有事相商。”
“好小子!你還真是契而不舍啊!追著貧道有快一年的時間了吧?”
候子明摸頭傻樂。
“道長所言極是。”
王道長看了他一眼,又緩緩開口道:“不過貧道為何要跟你回去?”
“這~”這下著實難倒候子明了。
不論候子明好說歹說,王道長就是不聽。
要不是陳一羊叮囑過他,隻怕這家夥此刻已經動手了,軟的不行他就來硬的,這種事他又不是沒乾過。
但一想到陳一羊的話,候子明還是忍住了。
於是他讓手下的兄弟快馬加鞭回去稟告。
陳一羊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七月下旬了。
來不及多想,陳一羊打算親自出馬會一會此人。
第二日他便帶著幾人出發了。
一路緊趕慢趕的終於到達了代郡陳家村。
兩人再度見麵。
陳一羊屏退了所有人,他要與此人好好的聊一聊。
“王爺如此著急,隻怕那小皇帝之事已經拖不得了吧!”
“不錯,正如道長之言,朝廷的威信一日不如一日,這天下的百姓隻聽本王的,卻不聽朝廷的話,這不是把本王架在火上烤嘛?”陳一羊苦笑著說道。
“那王爺想當皇帝還是不想?”
這句話倒是將陳一羊問住了。
在以前他是想過這事,但後來他又不想了。
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寶座雖然誘人,但說白了更像一座牢籠,一旦觸之將生生世世困在其中沒有了自由之說。
想到這,陳一羊笑著搖了搖頭。
王道長見狀也是笑了一聲。
“王爺不必自勞,不如聽聽兩位娘娘的意見。”
“啊!哪裡來的娘娘?”陳一羊不禁疑惑道。
王道長也不說話了,留給陳一羊自己思考。
過了一小會他才反應過來。
“王道長的意思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時候有些事輪不到自己做主,貧道言儘於此,望陛下以大局為重。”
……
這一日,陳一羊與他聊了很多事。
事後,陳一羊也看開了,不然的話他早就當上了皇帝,何必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遇到一個能理解自己的人是多麼的重要!
八月中旬。
陳一羊一行人終於到達了金陵城。
為了避免小楊勇有怨言,陳一羊還特地征求了他的意見,沒想到這家夥早就受夠了身處皇宮的日子。
原來也有人和自己是一樣的想法。
陳一羊自嘲了一下。
既然楊勇同意了,那這事就好辦了。
八月下旬,皇宮內突然傳來了噩耗,大寧的最後一位皇帝殯天啦!
楊勇的死讓天下人都鬆了一口氣,唯獨那幫舊臣們哭的死去活來的,不肯相信楊勇的死。
給他舉辦葬禮、入皇陵等一係列儀式。
此事結束也算塵埃落定。
楊勇離世之後,陳一羊就順勢接管了朝廷。
閒暇之日終究一去不複返。
不是陳一羊一人在忙,下麵的文武百官也忙的不輕。
新的國家名稱,年號等諸多事宜需要商榷。
半個月後。
公元197年,十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