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之事不出一日時間便水落石出。
原武陽縣縣令來君成貪贓枉法賄賂上官、迫害百姓、草菅人命、罪大惡極擇日行刑,其家眷流放涼州。
原武陽縣師爺蔡經進獻讒言、縱容家眷欺行霸市、獲取不當錢財,打斷雙腿收押十年,家眷流放涼州。
原武陽縣縣丞龔閒,犯嚴重失職之罪、官降兩級,五年內不得升遷。
原武陽縣縣尉吳秉與來君成同流合汙、狼狽為奸、同罪論處,其弟吳耒欺行霸市、利用關係迫使百姓無家可歸、指使手下傷人性命、逼良為昌,罪行累累擇日行刑。
還有同等相關人員一並處罰。
籠罩在武陽縣上空的烏雲終於散了。
另外得知消息的陽平郡郡守,正馬不停蹄往這邊趕來,他嗓子都快急的冒煙了。
“快!都給本官快點,耽誤了時間拿你們試問。”
他內心祈禱著,希望陛下能消消氣。
收押了武陽縣一眾官員之後,陳一羊動身去看看白家叔侄倆的傷勢。
武陽縣一家醫館中。
陳一羊笑著與眼前的二人說道“兩位彆來無恙啊!”
此時手臂上纏著紗布的白莒、白圭,內心十分複雜。
沒想到一麵之緣的人會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而且這人還是一個大官,居然可以指揮起聞名天下的曉組織。
“還望陳大人見諒,我與侄兒有傷在身不便行禮。”
“哈哈~不礙事的,你們安心養傷便是,今日我來主要就是看看你倆,看你們及時得到醫治,我便放心啦。”
救命一恩可以說是最大的恩情了,但不得不報,可白莒卻有難犯難了,因為他知道陳一羊需要什麼。
“陳大人救命之恩莒萬分感激,可莒家族之秘不便外傳,望……”
一旁的陳一羊伸手阻止了他繼續發言。
“白二叔可是小看了我,你們看我像那種巧取豪奪之人嘛?”
被問的二人均是搖了搖頭。
“我身為大明的朝廷一員,自然希望大明過的越來越好,百姓有衣穿能每日吃飽飯,可是以願為,二位也看了兗州的情況很是棘手,也許是我太心急了才讓二位理解錯了。”
陳一羊說完還不忘搖了搖頭,以表自己的無奈。
叔侄二人對視一眼。
從他們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二人基本上已經認同了陳一羊是個好官。
接下來叔侄二人表示了歉意。
還向陳一羊講解了一下兗州問題的解決方案。
陳一羊聽後十分受用。
果然!這兩人還是個人才,不枉他派人一路保護著。
雖然人家沒有把家傳之秘全都告訴陳一羊,但人家透露出的一星半點也完全夠陳一羊消化了。
百年積累的經商之道真不是浪得虛名的。
“哈哈~受教啦!多謝兩位的幫助,但我這裡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兩位答應。”
這下輪到叔侄倆疑惑了。
該說的他們都說了,到底還有什麼事了?
“陳大人但說無妨。”
“好!我希望兩位能夠參加明年的科舉考試,兩位如此才能不去造福萬民實乃可惜了,難道兩位不想白家流芳百世嘛,就算在史書上添上一筆也不枉人間走一遭啊!”
陳一羊的一番言論確實驚到了白莒、白圭叔侄倆。
參加科舉他們不是沒有想法。
單憑這經商之道也能造福萬民?兩位不由得懷疑自己以前的想法。
“陳大人,我等這微末計量真的可行?”
“有何不可了?天下所有人哪一個離得開衣食住行這四個字,而這四個字哪一樣少的了商字了?”
這一句話讓叔侄陷入了深深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