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有死誌的劉姌,漫無目地的遊離在這黑夜之中。
可沒過多久。
她便被兩名曉組織成員給攔住了。
其中一人伸手攔住她的去路說道“還請這位夫人留步,某家大人有事需請夫人過去一趟。”
可劉姌現在哪有心情與他倆廢話。
直接忽視他二人,然後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身後的小丫鬟見狀連忙追上去。
“小姐!小姐!你等等小綠啊!”小綠著急地喊道。
劉姌卻仿若未聞,自顧自地走著。
那兩名曉組織的成員相互間看了一眼,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劉姌的手臂。
“你們乾什麼?放開我家小姐!”小綠試圖拉開他們。
“放肆!”其中一名成員怒喝一聲,“我們大人要見的人,還從來沒有誰能拒絕!”
兩人又對劉姌道了一聲“夫人得罪了!”
說罷,兩人不顧小綠的阻攔,強行帶著劉姌離開了此地。
路上劉姌並未掙紮,這倒省了他倆不少事。
穿過一道又一道的巷子。
四人終於來到了一處小院外,這間小院是白天的時候曉的人通過牙行租的。
敲門進入。
那名隨行的小丫鬟,被其他曉組織成員單獨關了起來。
院子內的一間屋子之中,候子明、陸哼、蒯亞三人望著眼前麵無表情的劉姌,問她何事都沒有反應。
搞得三人麵麵相覷。
不過一會之後。
候子明似乎發現了什麼盲點,他讓陸哼蒯亞兩人先下去休息,至於追問玉佩下落之事便交由他處理。
他二人隻好抱拳告退。
此時這間屋子就剩下候子明與劉姌兩人了。
“本侯有一事不解,敢問夫人手中拿著的是何物啊?”候子明似笑非笑的問向劉姌。
可能是候子明的話觸及了劉姌的痛點。
許久不見反應的劉姌,終於舍得拿正眼看向候子明這個陌生的男子。
“這是妾身得私事,不勞大人費心。”劉姌說著還將手中的休書又握緊了一分。
見此情景,候子明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是本侯幸災樂禍,這樣的結局難道不是夫人咎由自取嘛?”
“你說什麼!!!”
“難道不是嘛?本侯見你乃富家子弟出生,應該不愁吃不愁穿吧!不知夫人為何行那低劣的手段,偷盜他人財物,要是本侯也有像你這般品行不端正的娘子,也會休書一封趕出家門。”
候子明的話可以說是句句字字珠璣。
像一根針似的狠狠紮穿了劉姌的身體。
本來她的心情就不好,這下變得更加委屈了,通紅的雙眼感覺隨時都可以流下眼淚。
原來自己的夫君也是這樣看自己的!
自己救了那麼多人,到頭來卻落得個如此下場,當真可笑至極啊!
罷了!罷了!
反正也不想活了,何必還在乎那些煩人的心事。
劉姌似乎想通了一切毫無征兆的笑了起來。
對麵坐著的候子明卻是一臉疑問。
這女人不會有病吧?表情怎會如此豐富?
一會要哭一會要笑的!
管不了那麼多,候子明繼續向她追問玉佩的下落。
可得到的結果卻是對方充耳不聞。
這下換候子明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本侯與你好說歹說有心放你一馬,可你倒好不領情是吧?那就休怪本侯與你動粗。”
候子明一把拉住劉姌的手臂,就將她拽入內屋而去。
本來劉姌沒當一回事。
可她看見候子明開始脫衣,之後又撕扯她衣服的時候,整個人變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