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的士兵看到馬車後麵拖拽的三人。
於是上前詢問陳一羊等人。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私自用刑?”
駕馬的候子明二話沒說,扔給他一個令牌。
可這名士兵一臉不識貨的樣子,懵逼的翻了翻手中的令牌。
“此乃何物?”
候子明白了這名士兵一眼。
今日他總算見識了不識字的壞處,難怪當初大哥死活要讓自己識文斷句。
跳下馬車。
一把奪回自己的令牌。
“懶得與你爭辯,後麵的三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還妄圖傷人,吾正要送他們去縣衙法辦。”
這人當然沒有聽候子明一麵之詞,他打算親自去看一眼。
繞過馬車。
他終於看見了,馬車後麵三個如死狗一般的男人,正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依稀還能辨彆他們三人的身份。
“吆!這不是徐家的那個爛賭鬼女婿郝建嘛?看來縣尊大人上次打你還是打輕了!”士兵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隨後又繼續說道“看樣子前麵那兄弟說的不假,你的膽子居然越來越大,還學會了強搶民女了?”
鼓著個臉的郝建還想狡辯一下,立馬就被這名士兵給瞪了回去。
另外兩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前段時間剛從大牢裡放了出來,他倆見到官府的人就跟耗子見貓一樣躲避不及。
城防的士兵已經相信了候子明的話。
檢查過路引之後,他果斷的給陳一羊一行人放了行。
進城之後。
先是將這三人交給了縣衙。
過程中並沒有意外很順利,也許是這三人前科較多的緣故,一名衙役頭子還踢了這三人各一腳。
陳一羊又將心情平複了的徐媛送回徐家。
徐府外。
老兩口在大門口來回走動,顯得十分焦急,嘴裡還在一直嘀咕著什麼。
見到有兩輛馬車停留在他家門口。
徐父略感奇怪。
見到徐媛緩緩從馬車裡下來那一刻,徐父這才喜出望外。
老兩口連忙上前對著自己女兒噓寒問暖。
過了一小會。
徐媛這才想起了馬車裡的陳一羊,她連忙跟自己的父母說道“恩公就在馬車內,爹娘不妨見上一見。”
徐父連忙說道“這是自然,理應要當麵感謝人家救命之恩。”
這邊候子明已經幫陳一羊掀開了簾子。
隻見陳一羊麵帶微笑,低頭從馬車內走出。
而外麵的徐家老兩口,此時已經是驚的目瞪口呆,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救他們的女兒的人會是陳一羊。
下了馬車的陳一羊還是麵帶微笑,微微行了一禮。
“徐公、徐母彆來無恙啊!”
好在徐媛及時提醒,老兩口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下跪行禮。
不過陳一羊的動作更快,一把拉住了他倆。
“二位長輩無需多禮,隻當朕是你們的故人便是。”
徐父偷偷的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
“陛下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請隨老夫進府一敘。”
陳一羊點頭同意了。
一行人在徐父的帶領下進了徐家的客廳。
陳一羊與甘婷自然坐在了首位。
等一名老仆奉上了茶水之後,陳一羊便與徐家人閒聊了起來。
“徐府變得如此落魄,難道均是徐公的女婿所為?”
徐父聞言也是歎了一口氣。“唉~陛下猜的不錯,隻怪當初老夫瞎了眼,看上了這麼一個道貌岸然的東西,隻是害苦了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