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第一次見麵,各自都在端詳著對方。
房間內的人也都起身向著陳一羊行禮。
“免禮!”
緊接著陳一羊對鬆本一香問道“你便是夢兒的親姐姐,鬆本家族的鬆本一香?”
“奴家是。”鬆本一香沒有遲疑半分,很是爽快的承認了。
“好,來者皆客,你起身吧。”
“多謝陛下。”
鬆本一香起身站在一旁,微微低著頭。
陳一羊邁著步子,從路過她的麵前走過,僅僅就這一瞬間,便讓鬆本一香感覺到呼吸困難的窒息感。
這男人不愧是天下共主!
這氣質!這壓迫力!恐怕天下所有男人無法比擬。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陳一羊一甩衣擺,坐在了房間的主位之上。
季府的下人趕忙為其奉上了茶水。
屋內一眾人全都等待著他開口。
可陳一羊不顧他人的目光,悠然自得的抿了一口茶水,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朕要與她單獨聊一會,你們都退下吧!”
此言一出。
季布第一個開口反對“陛下,此女乃敵國之人,下官認為此舉不妥,不可……”
豈料陳一羊伸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親家無需多言,朕自有商量,都退下吧!朕不想再將此話說第三遍。”
秦王陳君念還要再勸阻一下父皇,可他一看父皇的目光,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隻好乖乖照做。
季布也是無奈的輕哼一聲“唉!”,跟著眾人一起退出了房間,並順手關上房門,在院子裡等待著。
眾人退出房門之後。
陳一羊立馬又換了一副麵孔,笑著看向鬆本一香。
“坐吧,無需跟朕客氣。”
“多謝陛下。”鬆本一香施禮之後,又重新坐回了剛才的那把椅子上。
“朕有一個問題十分不解,按理說,你也算賀清那個女人的枕邊人,她為何將你派來大明?”
鬆本一香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那顆因緊張而狂跳的心稍稍平複下來。
她定了定神後。
雙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陳一羊,目光毫不躲閃,隻見她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用略帶調侃的口吻輕聲說道
“陛下為何會如此發問於奴家呢?莫不是擔心奴家對陛下行那不軌之事?”
鬆本一香如此一應,也是讓陳一羊一愣。
隨即他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待笑聲漸止,陳一羊收斂起笑容,眼神中閃過一絲威嚴與自信,緩緩開口道“怕?”
“朕在屍山血海中一路拚殺過來,方才登上這個位置!憑你一個身無寸鐵的柔弱女子,若真能傷得了朕分毫,那朕還不如早早躺進棺材之中,更何況百萬敵人做不到事情,你又如何能做到?”
“不過,經那個女人調教出來的人,確實讓朕高看了你一眼。”
“陛下謬讚了,奴家當不起陛下的誇獎。”
聰明人對話,都是在先試探對方的口氣。
一陣交鋒之後。
鬆本一香見識到陳一羊這位大叔的魅力,心情也是放鬆了不少。
陳一羊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然定會反駁她一句。
你丫的才大叔!
老子正值青年好吧!
不過如今三十有四的陳一羊,確實已經步入了中年,人家鬆本一香想的也並不錯。
“朕該答應你的事都答應了,輪到姑娘來說說關於大清國的事了,還有那個女人。”
鬆本一香沒有保留。
她如數家珍的講述著,大清國內最近發生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