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清見他的樣子，表情有些溫怒。
她一把推開身旁的東條夏，起身就往陳一羊麵前走去。
溫泉池的水浸沒過她的大腿。
行走時水給她帶來的阻力，與她這麼多年來的辛酸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十幾步的距離，很快便結束了。
賀清就這樣站在陳一羊的麵前。
她用她那細長的手指，指了指那三字刺青說道“君可睜大眼睛看清這是誰的名字，當初我問你，你給我的回答是身份有彆，如今我做到了！君為何選擇閉眼不語？”
她說話之時，明顯是帶有哭腔的，在場的其他兩人均可以聽的出來。
本來陳一羊想逃避這個問題。
可他沒想到賀清的反應會如此之大。
“唉～”陳一羊輕歎了一聲，這才睜開雙眼，上下打量著近在咫尺的賀清。
賀清被陳一羊如此直勾勾的盯著看，瞬間她的小臉也羞紅了起來，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賀清，此事你為何非要較真。”
“較真？”賀清真是被陳一羊的話給氣笑了。“難道在君的眼中，我就是一個無理取鬨的女人嗎？還是君從來沒把我當做一回事？”
陳一羊抬頭仰視著賀清那咄咄逼人的氣勢。
他知道，此話若是答的不好，可能會觸及到這個女人的底線。
答還是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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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陳一羊很是頭疼。
他微微偏了一下頭，尷尬的用手摸著鼻子說道“那什麼，此乃咱們倆人之間的事，旁人在此聽了，有些話很難說出口，希望你能懂朕說的意思！”
這麼多年來，賀清一直追尋的答案就在得到了回應，她如何不著急。
她轉頭看向身後的東條夏。
“你去外麵守著，沒有朕的指示不得入內。”
東條夏連忙辯解道“可是陛下，他……”
“閉嘴！朕與明帝有話要說，豈容你多言，還不速速退下。”
賀清的語氣突然間升了一個調。
很顯然，她是真的生氣了。
東條夏隻好弱弱的回應道“奴婢遵命，還望陛下不要動怒，奴婢這就走。”
話音剛落。
隻聽“嘩啦”一聲，她從溫泉池裡起身，彎腰撿起地上的衣物，回頭看了一眼令她怦然心動的陳一羊。
然後，她抱著衣物。
就這樣赤條條的走了出去，一點穿衣的想法都沒有。
看得出來，她是真聽賀清這個女人的話，也能從這事側麵的反應出，賀清向來說一不二，也證明了她在大清國那獨一無二的身份！
賀清俯身靠向陳一羊，兩人的距離也隨之縮短，僅不足一寸。
“如此？現在可以說了吧？”
她呼出的熱氣，向著陳一羊撲麵而來。
陳一羊強裝鎮定，也回應了她的話“當然可以，隻是你不覺得咱們現在的樣子，好像不適合繼續交談吧？”
“君說的也是。”
豈料下一刻，陳一羊被賀清的動作嚇得不輕。
隻見她向前邁了一步。
雙腿分開站在陳一羊的麵前。
那三字刺青緊貼著陳一羊的嘴巴。
這讓陳一羊想張嘴都很難，那叫一個真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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