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知道雙方都在等待對方露出破綻,勝負就在一瞬間。可是廖廖看得出來,宮本的氣勢占了上風,因為小刀的額頭已經開始出現細細的汗珠,那是因為承受不了宮本的殺意露出的汗珠。
又是一分鐘過去,小刀終於忍不住出刀了,就在小刀出刀的同時,宮本也出刀了,在場中眾人都沒看清楚他們動作的時候,就聽到“嘡!啷啷!”兩聲響起,一道白光閃過,眾人隻看到一把匕首掉落在地上,而宮本的刀則架在小刀的脖子上。小刀的右手自然垂下,一滴滴血從小刀的右手上滴落。很明顯這一局小刀輸了。
宮本收回刀說:“刀用的不錯!”
小刀說:“可是我在你手裡竟然撐不過一招!”
宮本說:“你和我沒法比!”
小刀看了看宮本,什麼也沒說!顧不得手上滴落的血跡,默默的走回十二少身後。可是十二少卻說道:“從現在起,你是他的人了。”說完眼神看向廖廖。
小刀見狀隻能又默默的走到廖廖身邊,廖廖站起身握住小刀受傷的右手說:“從現在開始,你的命隻有我能取走!”說完小刀感覺右手一暖,手上的血瞬間止住了。
小刀驚詫的看著廖廖恭恭敬敬的說道:“是!老大!”
宮本一轉身將刀收入空間腕表,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宮本的刀就不見了,隻有小刀眼中閃過震驚的目光。
廖廖說:“下一局賭什麼?”
十二少戲謔的說:“我聽說笑麵閻羅很能打,既然是這樣,那麼第二局咱們就賭你要在兩分鐘內將我的這些手下都乾趴下,但是卻不能傷他們性命。如果做不到,你就輸!做到了我就輸!”說完大手一揮,一大群身穿黑色T恤,黑色褲子的人烏泱泱的湧進大廳將廖廖一行人圍在中間,嚇得四女臉色都白了。四女中隻有晴雯見過這樣的場麵,但是突然間被那麼多人圍住,還是被嚇到了。
廖廖看了看大概有一兩百人,將一樓大廳和二樓的樓道都站滿了。現場隻有廖廖和宮本以及小刀麵不改色的站在原地。
廖廖玩味的看著十二少說:“你真的要賭?”
十二少好像吃定了廖廖一樣,囂張的說:“對!一定要賭!怎麼不敢?不敢就跪地跟我磕三個響頭,將錢和人都留下。”
原來,十二少剛出現時,因為太倉促沒有準備好人手,就利用小刀與宮本的比試拖延時間,等到自己的人都到齊了,才翻臉出了這樣一個一般人都沒法完成的賭局。
廖廖冷笑著看著十二少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是這樣,這個賭局我接了!但是既然你出了賭注,我也要說說我的賭注。你輸了!首先就要跪下跟我的女人賠禮道歉,因為剛才你嚇到他們了!然後,你的所有身家包括你的命都歸我。”
十二少先是一愣,因為他沒想過廖廖會接下這個賭局,麵對自己幾乎不可能輸的局麵,對方還答應下來,莫不是他瘋了?但是,十二少環視了四周站滿的自己人,心中的那一點點疑惑消失不見說道:“好!既然你要賭!那就開始吧!”
就在廖廖裝備答應下來的時候,小刀對十二少說道:“十二少!你收手吧!”
十二少似乎現如瘋狂的罵道:“你他媽是什麼東西?勸我收手?你不過是我養的一個刀手而已,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小刀看著十二少那猙獰的麵容,低頭歎了口氣不說話了。誰知道廖廖卻說道:“十二少!注意你的言行,現在想到是我的人!輪不到你來罵!”說完站起身,從口袋裡拿出一枚一塊錢的硬幣對十二少說:“對付這些人用不了兩分鐘,在這枚硬幣落地之前,我不能將這些人在不傷及性命的情況下全都打倒就算我輸!”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想過廖廖會這麼狂,說出這樣的話來!隻有宮本知道這些人在廖廖眼裡就是一群土雞瓦狗。
十二少巴不得廖廖更狂些,說道:“好!你們都聽到了啊!他說的,在這枚硬幣落地之前,他不能將我的這些人在不傷及性命的情況下全都打倒就算輸!”
廖廖懶得看十二少,說道:“你廢話真多!”說完用手指將硬幣高高彈起,在硬幣離開手指的一瞬間,廖廖的人影就開始不斷的閃現,接著四女和小刀以及十二少就聽到慘叫聲起伏,瞬間那些穿黑色T恤的人像被割掉的麥子一樣倒下,那些反應快的人才開始準備逃走,就倒在地上哀嚎。
當硬幣掉落在地上發出“叮”的一聲時,廖廖的身影已經回到那枚硬幣掉落的地方,此時不論是一樓的大廳還是二樓的樓道,沒有一個穿黑色T恤的人能站立著。
廖廖彎腰伸手將那枚硬幣撿起收回荷包,轉身對十二少和他身後的那些人說:“不好意思!剛剛好!你輸了!”
十二少連同那些身後的人都麵如死灰,嘴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不是人!你一定不是人!”
廖廖走過去,一巴掌扇在十二少的臉上吼道:“還不跪下磕頭道歉!”十二少被廖廖一巴掌打醒,連忙跪下朝晴雯等四女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幾位美女是我十二少冒犯在先,還望你們原諒!”在連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才用畏懼的眼神看著廖廖,聽候廖廖的吩咐。
廖廖看著十二少說道:“今晚到此為止,你的小命現在開始也是我的了。明天準備好你的家產清單,早上10點,我準時在這裡接收。”說完帶著四女和宮本頭也不回的朝雍和宮外走去,小刀眼神複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十二少,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追上廖廖他們跟著走了。
回到酒店,四女的才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他們都聚集在何香凝的房間裡聊天說話。
晴雯問道:“老公,你是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的?我感覺你比在香江時厲害了很多。”
何香凝也問道:“是啊!以前我也隻是以為你的賭術很厲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