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都得到了金三角地區和緬北地區發生大規模武裝勢力交火的報告。但是奇怪的是,直到這次武裝衝突結束後兩天,各國才得到來自金三角和緬北地區的詳細情報。
等到楊采菱治療完畢,廖廖拿出一套衣服叫巨靈神吩咐兩名T-X女終結者幫沒蘇醒的楊采菱穿上後,示意那兩名T-X推上一副懸浮擔架將楊采菱又一起回到金三角貢隴村。
看到幾乎被夷為平地的貢隴村,廖廖心想:“還是考慮不周,都夷為平地了,今晚住哪?”無奈之下隻好吩咐巨靈神送過來一些簡易的集裝箱和工程機器人,將這裡暫時修建成為臨時據點。
過了半個小時後,楊采菱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副懸浮擔架上,距離地麵半米高的空氣中,更驚奇的是看到自己的身上的傷已經好了,還穿上了衣服,想起暈倒前的一幕不由得立刻從懸浮擔架上做了起來看著四周,才發現四周擺滿了集裝箱,一群沒有人類操作的各種從來沒見過的機械,正在將這些集裝箱拚成臨時居住點。要不是看到遠處那個木樁上用匕首釘著的坤韋,她難以想象這裡就是金三角貢隴村。
當她看到坤韋時,那憤怒的情緒戰勝她的好奇心的時候,就要從懸浮擔架上下來想要上前去報仇。但是卻看到那個身穿黑色勁裝,戴著血色骷髏麵具的人,正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而在他身後還站著兩名長得一模一樣,臉色冷峻的女人看著自己。
“是你救了我?我身上的傷怎麼都好了?”楊采菱慢慢的走向那個戴著血色骷髏麵具的人,一邊走一邊問道。她總感覺那兩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戴著血色骷髏麵具的人正是廖廖,她看著楊采菱朝自己走來,神情中充滿了戒備,不由得笑道:“沒錯是我救了你!傷也是我們幫你治療好的。”
楊采菱指著周圍的工程機器人又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啊?這些機器為什麼都沒有人?”
廖廖回答說:“我們是誰,你不需要問太多!而在這裡看到的一切,你最好守口如瓶。”
楊采菱指著木樁上的坤韋又問到:“我可不可以報仇!”
廖廖說道:“可以!但不是現在!過兩天吧!等我們把緬北的詐騙集團和金三角的販毒集團都消滅了,就是你報仇的時候。”
楊采菱有些無奈的看著坤韋,雙手都緊緊攥成了拳頭。
這時換成廖廖問道:“楊督察!能告訴我你這個警花為什麼會來到金三角嗎?”
楊采菱警惕的看著廖廖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警察的身份?”
廖廖不僅有些戲謔的指著坤韋說:“連他都知道你警察的身份,何況是我?”
楊采菱被廖廖問得無言以對,廖廖卻很高興看到楊采菱現在吃癟的樣子說道:“怎麼有難言之隱?”
楊采菱有些落寞的低下頭看著地上的雜草說道:“我是香江的警察,因為在香江辦案時遭到投訴被停職,無奈之下選擇來到緬北詐騙集團當臥底。開始時很順利的取得了詐騙集團的信任,當上了一個小主管。但是隨著詐騙集團的相關信息不斷被警方獲取,於是詐騙集團就開始對內部人員進行監視和跟蹤。我就是在兩天前的一次傳遞情報的行動中暴露的。本以為逃出詐騙集團就可以獲救,誰知道他們和金三角的販毒集團有勾結,最後我還是被坤韋抓住。即將被他淩辱時就被你們救了。”說到最後楊采菱的眼淚都下來了。
廖廖這時才知道,原來楊采菱被派到這裡來執行臥底任務還與自己有關,心中暗想:“我你媽的!還真是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啊!因果循壞報應不爽!”表麵上卻安慰道:“你也彆哭了!這不也沒什麼事嘛?其實我看你好像也粗枝大葉的,哪適合做臥底啊!還是回香江做你的高級督察好!”
楊采菱有些黯然的說:“這次任務失敗,我即使活著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警隊了,看來我還真不適合做警察。要不是遇到那個人,我又怎麼會那麼倒黴!”
廖廖明知故問的問道:“你遇到誰?”
楊采菱說:“就是外號叫笑麵閻羅那個姓廖的,我們警隊的兩任隊長都是因為他而被調職或停職。他殺人如麻卻偽裝得極好,我們都找不到他的證據,我還因他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廖廖說道:“聽你這麼說倒是也沒錯,你的確挺倒黴的。但是你有沒有認真的想過,是不是你自身出了問題呢?”
楊采菱問道:“自己出了問題?自己出了什麼問題?”
廖廖說:“民警隊執法是為了什麼?執法為公是嗎?既然執法為公,那麼你為什麼在辦案中帶入那麼多個人的情緒呢?你的這些個人情緒是不是導致你看問題的角度有失偏頗呢?你們香江警隊在執法過程中講究的是證據,既然你都說,找不到他的證據,那你又憑什麼說他有罪呢?”
楊采菱倔強的說道:“他在比武的時候殺了日本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就連梁冠虎父子的死,直接受益人就是他,很難說它與梁冠虎父子的死沒有關係。”廖廖繼續說道:“對,你說的沒錯!既然你都說他殺日本人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那為什麼你們還是找不到證據?連站出來證明他殺人的人都沒有呢?而梁冠虎父子為什麼會被彆人殺掉呢?這些你都有想過嗎?”
楊采菱被廖廖連續提出的問題問到沉默了,這時她才發現那麼久以來,自己都沒有認真想過這些個問題。其實這些問題的答案她都是知道的,隻是因為她被自己的主觀意識所掌控,忽略了這些客觀存在的答案。
廖廖看到楊采菱沉默了,也沒有繼續的去打擾她。因為廖廖知道,楊采菱需要自己去真正麵對問題,而不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