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皇的聲音從腦域中傳來:“就憑你的腦域裡,有蟲女妖皇的精神烙印。”
廖廖聽到這句話後,內心掀起軒然大波!要知道,他腦域裡存在蟲女妖皇精神烙印的事情,這個時空鮮有人知。更何況這位素昧平生的蟲皇竟然能夠洞察此事。於是,廖廖驚愕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腦域裡有蟲女妖皇的精神烙印?”
蟲皇輕笑一聲,回應道:“你想知道啊?那就跟隨著我的艦隊前來拜見我吧!”話音剛落,蟲皇便毫不猶豫地切斷了與廖廖之間的精神聯係。
聽完蟲皇所言,廖廖陷入沉思,他知道,蟲皇能通過蟲女妖皇的精神烙印找到我,自然也能知道我的在何方。我的行蹤,似乎對蟲皇沒有一絲可以隱瞞。
他回頭凝視著遠方天闕等人的領地,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決定將雙龍和金槍收回體內,並登上自己背後的戰鬥飛船。隨後,他緊緊追隨正在朝蟲族領地撤退的蟲族艦隊,向著蟲皇所處的星係疾馳而去。
另一邊,天闕和天機兩人如同雕塑般矗立在虛空之中,目光凝視著蟲族艦隊和廖廖消失的方向,仿佛時間都已凝固。良久,天闕才如夢初醒般開口問道:“天機,方才那股神皇威壓,可是出自祝融老弟之身?”
天機緩緩轉過頭來,眼神中仍殘留著震撼與難以置信,喃喃道:“沒錯!若非親眼目睹,我實難相信,如此強大的神皇威壓竟源自那位年輕的祝融老弟。唉!其實我早該料到,他的境界已然超越我們四人。”
天闕聽得一臉狐疑,追問道:“哦?此話怎講?”
天機回憶起初次與祝融相見時的情景,緩聲道:“初見之時,我曾以神識對他進行過探查,但卻無法窺視其真實境界。那時我並未多想,一來他祝融的身份本就讓我喜出望外,二來我隻當他修為略勝我一籌,差距應不會太大。然而今日觀之,祝融老弟身上怕是隱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天闕皺眉沉思片刻,歎口氣道:“的確如此,祝融老弟一直以來都是深不可測。他能有如此實力,想必經曆了不少奇遇。隻是不知這次蟲族來襲,是否會給他帶來麻煩。”
天機眉頭緊皺,輕輕地搖著頭說道:“以祝融老弟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來看,應對這些蟲族應當不在話下。況且,你可還記得?祝融老弟之前跟咱們提起過,在原本屬於他的那個時空當中,炎黃二帝曾經出手相助,幫他成功收服了蟲族的一隻母蟲呢。”天闕聽後點了點頭,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些許疑惑,開口問道:“是啊,這事兒我當然記得清楚。那……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難不成……”
未等天闕把話說完,天機便接口道:“正是如此!依我之見,祝融老弟必定是與蟲族之間建立起了某種特殊的精神紐帶或聯係。而他此番堅持要親身趕赴蟲族之地,想必是因為他預感到了某些重要之事,迫使他必須前往一探究竟。方才你也親眼目睹了,蟲族此次的攻擊可謂來勢洶洶、迅猛異常。然而,它們卻又在轉瞬之間迅速撤退。依我推斷,其中緣由必然是此地的蟲皇感受到了祝融老弟的氣息或者存在,故而發動此番攻勢,其目的也許僅僅是為了給祝融老弟創造一個暢通無阻、順利抵達蟲族的契機罷了。”
天闕頷首回應道:“誠然如斯啊!此前我也曾經和祝融賢弟提及過此事,自從他來到這裡開始到現在,蟲族對我們的攻勢幾乎都已經停歇了。一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這純粹就是一個巧合罷了,但如今看來,實際上就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天機發問說:“你們那裡有沒有什麼損失呢?”天闕回答道:“隻有幾十個人受了點輕傷以及一些設施被損壞了而已,並沒有出現人員陣亡的情況。反而是蟲族的士兵們,被我們斬殺的數量非常多。”天機說道:“蟲族的這些士卒們,就算不是死在我們手裡,也會死於他們自己同族之人的手中。這就足以證明蟲族的這次進攻,純粹就是想要把祝融老弟給引出來。假如我們沒有阻止祝融老弟前往蟲族的話,那麼蟲族或許也就不會對我們發動戰爭了。”然而,天闕卻發出質疑:“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啊!祝融老弟為什麼不展現出他身為神皇的能力呢?反而心甘情願地要在你的衛三星上重新開始建立自己的勢力呢?”
天機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感慨地說道:“這便是我那位兄弟的人情世故啊。彆看他年紀尚輕,但卻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成熟與聰慧。他深知如何待人接物,明白何時該低調行事。想必他之所以選擇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定是不願搶了我們這些前輩們的風頭。要知道,咱們四人可是盤古神族僅存的血脈,對於他而言,我們無疑是德高望重的前輩。他初來乍到,身為晚輩,若輕易暴露身份,豈不是會給人留下奪權篡位之嫌?仔細想想看!每次與我們相處時,他始終都以謙遜有禮的態度對待我們,自稱為晚輩,對我們更是敬重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