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認為此事萬萬不可!”虎人三皇子一臉嚴肅地說道,並再次開口強調自己的觀點。
聽到這話,原本坐在那裡的虎人三皇子的父親猛地站起身來,他那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隻見他邁開步子,緩緩地朝著虎人三皇子走去。每一步落下,地麵都會微微顫動一下,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隨著他的腳步而顫抖。
走到虎人三皇子麵前時,父親停住了腳步,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兒子,眼中閃爍著憤怒和失望的光芒。他低沉地咆哮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還比不上那個豬頭人不成?”
虎人三皇子感受到了父親的怒火,但他並沒有退縮,而是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懼地迎上了父親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氣,鎮定自若地回答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我想說”由於撒謊,三皇子有些結巴其實他內心就是這麼想的,他想解釋,不過也找不到很好的詞語。
“你可是我兒子,竟然向著他說話,看來我這幾年還是太仁慈了,並沒有在你們心裡占據主導的位置”。
說完,虎人部落族長一把抓住虎人三皇子,然後從地麵提了起來,三階強者虎人三皇子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力,就那麼被自己的父親提著,雙手握著自己父親的手,不斷的掙紮。
“原本我想將你還給獸神,讓一切都恢複如初,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親眼見證一下,到底是我更強大,還是那個所謂的狗屁祭司大人更厲害!”
話畢,虎人三皇子的父親狠狠地將三皇子摔到一邊。
被鬆開束縛的虎人三皇子如獲大赦般,拚命地大口喘息著。那種自私自利、背信棄義的感受,他並非沒有經曆過,但與祭司大人公然違背奴隸契約所帶來的切膚之痛相比,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虎人三皇子的父親不再理會他,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閉上了眼睛,三皇子的父親周身縈繞著一種濃鬱的天地能量,慢慢的吸收入其體內,這最大的帳篷就是古人三皇子附近的修行之地,平常根本沒有人敢靠近。
外麵十個二階的虎人統領守在外麵,若不是三皇子回歸,這一年也不一定能進去一個人。
在地上緩緩的站起身來的虎人三皇子,看著自己的父親滿是恨意,這個父親在他們兄弟麵前從來沒有表現出一絲疼愛和關愛之情,見麵的每一次都是惡狠狠的對他們兄弟幾人。
不過即使是這樣,眾多的兄弟姐妹之中,也不乏有對父親宗尊崇有加的存在,但是這湖人三皇子卻不在這個行列之內,他對自己的父親隻有恨沒有愛,因為他看見自己的父親將他的母親活活打死了。
九長老回到魔法師公會主殿,在門口的就碰到了魔法師公會會長。
"九長老,您坐於此位已久,但近些時日您的表現卻令人大失所望啊!先是營救吾女之事未見成果,如今竟又遭那凱德鴻之屬下挫敗。在此種情形之下,您難道不覺得應當向長老會有所解釋嗎?"
魔法師公會會長目光淩厲地緊盯著九長老,其眼中毫無半分對她美貌的憐惜之意。此刻在他心中,隻有對九長老失職的憤怒與不滿。
“會長閣下,這真的不能完全怪我啊!當時情況危急,我已經竭儘全力地進行反擊了。誰能想到,那個家夥到最後走投無路之時,竟然使出了傳說中的嗜神劍!您也清楚,要應對這樣的法寶,即使是以我之能,也隻是蒙勉強阻擋而已。”
九長老今日滿心委屈,苦著臉向會長辯解。
聽到這裡,會長大人臉上露出驚愕與懷疑交織的神情,他瞪大眼睛質問道:
“什麼?你說嗜神劍?他們區區一個西城長官手中居然持有如此珍貴的寶物——嗜神劍?你該不會是在信口胡謅吧?畢竟,那可是地級靈寶啊!這種級彆的法寶怎麼可能輕易出現在一個小小的西城長官手裡呢?”
他的語氣充滿了質疑和震驚,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會長閣下,我怎麼可能會對您說謊話呢?當時可是有很多人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啊!就連那位強大的馭獸師也在場呢!如果會長大人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親自去找他詢問一下具體情況嘛!要不是因為這把神奇的嗜神劍,恐怕現在西城大營早就已經被我徹底消滅掉啦!”
“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不過上一次救我女兒的事,你給我細細說說,為何沒有將我的女兒帶回來,你可知道我的女兒,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可不能讓他們有生命危險,更不該受那牢獄之災”。
想起自己的女兒魔法師公會會長臉上浮現出擔憂之色。
“這件事著實是因為那個豬頭人實在是無法戰勝,我也是儘了力的,不過我想會長大人的女兒並沒有生命危險,即使我這個戰敗者,他也沒有為難”?
說到這兒,九長老又不禁想起那個豬頭人親自己的事兒,臉上竟然微微泛紅。
“如果你這樣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一定要將我的女兒帶回來,這一次你可以在公會中再挑選兩名六階魔法師,與你一同前去,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這件事辦不好,嗬嗬,你自己想想後果吧,如果要不是我脫不開身,那個豬頭人,我想他已經不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
甩下這句話,魔法師公會會長轉頭進入了魔法師公會的大殿。
九長老隻能躬身行禮,他可不敢違背這會長的意願,雖然自己是六級魔法師,但是和那強大的會長比起來,自己就是螻蟻般的存在。
“大人,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九長老身旁的侍者輕輕的呼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