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蘭柯佩爾就將整個礦場的地麵部分的所有敵人全部清剿一空。
這個礦場本來就不大,礦奴死的活的加起來一算蘭柯佩爾估計也就兩百號人不到,而感染者糾察隊以及弩手術士這些看守力量加起來,也不過一百來號人。
此時他整個人的鐵鎧和鐵刃上已經沾滿了人體殘渣,敵人的體液從他的發梢滴下,看上去仿佛就像是一個浴血魔神一般駭人。
接下來,則是礦洞部分了。
看著眼前黑黝黝的礦洞,蘭柯佩爾輕輕地稍微甩了甩身體的血穢臟汙,隨後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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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礦洞之內。
這個礦洞在地下約十來米的深處,這裡的源石礦更多,而且質量也更好。
來這裡挖的礦奴也基本上是快要死去的人,感染者糾察隊要榨乾他們身上的最後一滴血,最後他們也會變成源石結晶,生長在這個礦洞裡。
陰暗的礦洞中終日不見陽光,在地下通道岩壁兩側源石燈昏暗的燈光下,人們行走的身影猶如鬼影幢幢,經常一個轉角相遇就能夠把彼此嚇得半死。
在這種地方待久了隻怕是老鼠也要得抑鬱症,更何況是人。
而此時,在距離礦洞入口不遠的一個地下通道裡,兩個感染者糾察隊正一邊閒聊一邊往前走著,在這種環境下,找同伴聊天可能是最好的一種緩解心情的方式了。
當然,聊天的內容也不是什麼很健康的內容就是了:
“喂喂,伊萬諾夫,咱們礦場裡新進來的那個藍發魯珀你嘗過沒啊,昨天晚上我可是爽的都快要起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