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您看看這些人,這些感染者乾了什麼,他們什麼禍事都沒乾,我們隔壁的布蘭達奶奶,她甚至是為了幫助一名軍官而染上了礦石病,結果她第二天就被抓走!而給她行刑的人就是那名軍官!下手沒有一絲猶豫和手軟!”】
【“憑什麼感染者就一定要死?甚至是生不如死,他們做錯了什麼,他們隻是病人而已啊!帝國這樣做真的正確嗎?爸?”】
【“……兒子,也許並不正確,但是帝國,比你強大,在你能夠戰勝它之前,他就是正確的……兒子。”】
【“……爸,強大就是正確嗎?”】
【“是的……兒子,強大就是正確,因為認為他是錯誤的弱小,都被消滅了。”】
【“爸……我討厭這樣的世界……”】
【“兒子,你討厭一樣東西,大半是因為你並沒有改變這樣事物的能力,厭惡多來自無能,無能多來自弱小,我們又回到了開始的位置。”】
【“——我會想辦法拯救感染者的,我會去帝國最中心的聖駿堡,會去帝國最繁華的恩科特城,會去帝國最邊疆的切爾諾伯格,我會去那裡演說,讓感染者們團結起來。”】
【“……我不會讓你去的,你在自尋死路,格羅茲瓦爾,我的兒子,帝國不是你能想象的東西,我教給你的本事,你還沒有學全。”】
【“爸,我不害怕,我不願意再這樣渾渾噩噩,您教給我的東西,我銘記於心,但感染者等不了了,他們沒有時間了,爸!”】
【“今年貝加爾大公就要縮減感染者的一切,一切!在烏薩斯的感染者們過的生活是何等淒慘,感染者糾察隊甚至會把他們字麵意思上架在火上烤!”】
【“您還記得我的朋友葉克多嗎?隻因為被查出是礦石病的感染者,就被感染者糾察隊用棍棒一下一下活活打死在了橋上!!”】
【“您不是也很喜歡的他的詩集嗎?您不是也在夜晚大聲朗誦……喜極而泣嗎?”】
【“他死了,爸!他死在那座橋上,那座橋是他第一次發表詩篇的地方!而現在卻變成了帝國的惡意將他壓殺的墳墓!”】
【“除了詩人,除了文學,沒有任何人有讓他死去的資格!”】
【“帝國所謂感染者的發令,隻不過是一個闖入了我們生活中的惡徒!”】
【“他們本不該得到這樣的待遇,我要幫他們討回來!”】
【“……(愛國者不發一言,轉身離去。)”】
【“我會做到的!爸!我會讓感染者團結起來!他們理當爭取自己應有的權利!請你!請你回頭吧!!父親!!”】
……
世事總是無常。
愛國者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卡西米爾的戰事遠比自己想象得要艱辛,在大叛亂時期,愛國者的兒子,那位溫迪戈學者,格羅茲瓦爾一直在為感染者的權益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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