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蘭柯佩爾和華法琳的手才剛剛握了沒多久,兩個人明明還有一點話想和對方說,結果了望塔頂層的門突然開了。
“我就猜到會是你,華法琳。”
凱爾希一邊說著,一邊從大門處緩緩朝著華法琳和蘭柯佩爾的方向走來,顯然是接到了馬爾辛的連訊前來調查。
不過,她本人也早已有了猜測,現在不過是驗證了而已。
“啊呀,凱爾希來啦。”
華法琳鬆開了和蘭柯佩爾握住的手,上前以一種十分熱情的語氣對凱爾希說道。
“華法琳,我希望你大多數時候在病患麵前做出一些符合你年齡的舉措。”
凱爾希則一幅冷著臉的樣子,對華法琳說道。
“彆那麼嚴肅嘛,凱爾希。”
華法琳則突然切換出一幅嬉皮笑臉的表情,對凱爾希說道:
“適度的運動也有助於病患身體的康複,我很清楚血魔的生理構造,蘭柯佩爾這會兒剛剛出了些汗,排了排體內的毒素。”
凱爾希並不認可,而是仍然回答:
“這並不能成為這一舉措合理的理由,我同樣是一名醫師,蘭柯佩爾的狀況我也一直在跟進,你完全可以選擇更加普適性的方法。”
“從小來說……華法琳,你剛剛差點讓一名了望塔裡的羅德島乾員嚇出心臟病。”
華法琳聞言一拍腦袋,剛要脫口而出:
“我記得我明明繞過了了望窗那邊來著……”
結果她下一秒想到了剛要繞過去結果蘭柯佩爾已經在另一側堵路了,沒辦法隻能再臨時變路線從了望窗的邊角處掠了過去。
不過要是她不那麼心急,再多觀察一下,也能夠再次發現一條不通過了望窗的路線。
“這倒是我的錯了,凱爾希。”
雖然被華法琳的確和蘭柯佩爾或許乾了一件荒謬但有趣的事情,不過如果有羅德島乾員因此受到傷害,華法琳的確會很愧疚的。
“看來你對自身的散漫還算有些自知之明。”
凱爾希對華法琳說道。
“好,那我下去了,凱爾希了。”
華法琳直接抄起放在了望塔頂端一處地麵上的繩子,這種繩子是堅固的天災防風繩,可用於緊急從了望塔頂端索降到甲板。
“華法琳——”
蘭柯佩爾還正要說些什麼,就看到華法琳以嫻熟的手法把繩子纏在自己腰上打了個結,隨後就從了望塔上一躍而下。
“……”
蘭柯佩爾嘴角抽了抽,華法琳這顯然是十分自覺地把自己吊艦橋上了。
“你不必了。”
仿佛覺得蘭柯佩爾下一秒也要跳下去似的,凱爾希則這時出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