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薩卡茲俚語】這可彆提了。”
結果維斯擺了擺手,仿佛也回想到了那時的場景:
“本來薩卡茲人就不受待見,我一個流浪的薩卡茲醫師,又沒有行醫資格證,尋常種族看到我躲都來不及,還讓我看病呢。”
“而且有一天,一個實在找不到希望的沃爾珀青年,下了很大的決心帶著一個瀕死的病人來試一試我這邊。”
“結果我用儘渾身解數,根本沒把那個病人當異族看。”
“弄了幾個小時,結果那個病人還是死了,但凡他之前沒那麼猶猶豫豫早點告訴我具體情況,也許最終都能把那人救活來。”
“結果那人一口咬死說我醫術不精害死了人,我當時那個氣呀,那沃爾珀青年一看好像我要動手,放了幾句狠話之後一溜煙跑了。”
“【薩卡茲粗口】他帶來的那個病人的遺體都沒帶走,還是我一鏟子一鏟子掘下去挖了個坑給葬了,否則都得曝屍荒野喂磐蟹了。”
“後來我的名聲不知道怎麼的在這一片也就臭了,我為了避免這種糾紛也收起了醫術,就在維多利亞國土邊陲的東邊荒野上找了個農場做幫工。”
“至於我為啥後來又丟了這份工作呢……”
維斯歎息一聲,又對其他人說道:
“好家夥,這個工作我才做了不到一個月,工資都還沒拿到。”
“一天晚上,上次的那個沃爾珀青年居然不聲不響地摸了過來,他還【薩卡茲粗口】地帶了一整隊的拉特蘭憲兵隊!”
“鬼知道他在哪舉報的,動用了什麼關係,又是怎麼找到了我的位置,那天晚上【薩卡茲粗口】起碼幾千顆蝕刻彈追在我的屁股後麵跑。”
“要不是我後來跑到了離維多利亞國土非常偏遠的郊外,那片有著一大片的蘆葦沼澤地,我在那邊泡了一整天和那群薩科塔周旋,我怕是早就被蝕刻彈打成篩子了。”
基本上每一位荒野上流浪的薩卡茲都是有故事的人,不過像是有維斯這種經曆的……應該也不多。
“然後呢?你應該就離開這片地方了吧?”
蘭柯佩爾輕輕茗了一口杯中的澄釀,對維斯說道。
“是呀,我當時哪還敢在這片地方多待,我也不是什麼薩卡茲中強大的古老血脈分支,就一普通的歌利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