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心!同學……快……快跑!!”
而那群混混衝上來的同時,他們後麵被毆打得扭成一團的女孩掙紮著從泥濘中勉強抬起頭,衝著蘭楓喊道。
“感謝你的關心。”
“不過結合下現在的語境,我更認為你這話說得是在救這群混混們。”
“放心,一個也跑不了,全得死。”
蘭楓將風衣一抖,一把一指頭來寬的銀色手術刀就在雨幕中翻飛而起,旋轉了數圈之後,如同調皮的孩子一樣在自己的指尖著陸。
這是最大的一號外傷切除手術刀。
這個大小,如果蘭楓有所需求,它當然可以乾淨的刀,比如說切水果的水果刀,也可以是臟刀,比如說……匕首。
工具總是具有多樣性的。
“如此順手,正符合我的年紀,用起來簡直如同羽毛般的輕盈。”
蘭楓心中如此稱讚一句,輕輕一晃步子就躲開一名混混朝著他後腦勺揮來的甩棍。
“呃——”
他揮舞地是如此用力,以至於這一擊空了之後直接砸在一旁巷子的牆上,爆出一個淺坑,反震的力道反而讓他胳膊酥麻。
而趁著他舊力已儘新力未生的階段,蘭楓則流暢地一個轉身,手中的手術刀直接一記精準的直刺,送入他的側腹。
噗!!
精準地腎擊,紮入腎臟。
隨後蘭楓猛地將手術刀一個橫拉!!!
嗤!!
雙腎橫切成兩半。
“嗬嗬——”
那名混混頓時瞪大了眼睛,血絲如同絲帶般給他的痛苦打了個蝴蝶結,映入他眼簾的最終幕,是死亡的禮盒。
雙腎被橫切之後,整個人渾身的器官也會隨之迅速衰竭,他捂著自己的傷口,躺倒在地上,很快就沒了動靜。
而就在他的屍體旁,同樣躺著一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凍死的飛蛾,那體態竟然如此接近。
死亡一視同仁,身體的機能停擺後留下的,就是一具僵硬腐化的軀殼。
“臥槽!!這人是瘋子!!這個小子是魔鬼!!他真敢動手殺了我們!!”
親眼看到蘭楓麵不改色地甚至如同舞蹈藝術般殺掉了他們的其中一個同伴後,剩下的七八名地痞流氓頓時頭皮都發麻了。
“不然你們以為呢?和你們鬨著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