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老邢出門後怎麼樣了。
而我是在房間裡睡了一天,等次日保潔打電話進來,我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不管是現在,還是後世,我都明白,紙醉金迷的生活其實大部分人都堅持不下來。
沒錯,是堅持,而不是享受。
第二天該蔫還得蔫,根本就沒有天天快活的道理。陳峰的身體很不錯,但也沒有強大到一個人對付五個女人,能夠輕鬆斬殺的地步。腰酸腿麻才是正常情況。
在廚房裡給自己簡單做了一份早餐,還翻船了,蛋糊了。太久沒有親自做飯的後果就是,本來自己熟悉的技能,變得像是初學者那樣水準飄忽不定。
好在不影響吃,食物都已經做熟了,就是賣相不太好。
當天色放亮之後,我出門跑步鍛煉。
在門口,遇到了兩個妹子,確切的說不能說是妹子,更像是母女。隻是母親看起來很年輕看著就三十的樣子,實際年齡可能已經四十多。長相俏麗嬌豔,拋去年齡不說,絕對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至於女兒?
有點憨憨的樣子,不過容貌很清純,嫩的能掐出水來。
母女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這種絕世容顏,很少見。
可奇怪的是,對方看我的眼神很古怪,有點鄙夷,又有點想要親近。最終所有的話都被吞了下去,變成了一個很程式化,卻不太自然的微笑點頭。
我點頭道:“早!”
“媽媽,這個人就是乾爹說的那個人?”
“不知道啊!”
“他們昨天來了一車女孩子,都穿著短裙絲襪。下車時候,一群人抱著兩個男人進屋,好像就有他,肯定不是好人。”
女人哪怕氣場不弱,美麗成熟,被女兒無心的話也嚇了一跳,急忙製止女兒道:“彆胡說八道,他們那個圈子的人,沒一個好相與的。我們可得罪不起。你乾爹也得罪不起。”
不過女人看向我跑步的背影,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默中。
這個男人看似毫無脾氣的溫和,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的身體裡藏著一隻凶暴的野獸。
說私生活不檢點吧?
可我之前看她們的眼神是那麼的純淨,仿佛不沾染一絲的煙塵和**。
她知道自己的長相對男人有多麼大的吸引力,而她的女兒漸漸長大之後,更是讓男人會產生那種無法自拔的占有欲。
可是我看她們的眼神很清澈,同時對我們的身份似乎毫無所知的樣子。
可自家女兒……
算了,她搖搖頭,將這些嘈雜的念頭從腦子裡趕走。女兒打小就不是很聰明的樣子,長大了也不知道突然間就開竅了,這不現實。
她擔心的看向了女兒,心說:“這孩子不會被騙走吧?”
她清楚,像我這樣的成功人士,長相不錯,還有閱曆的積澱,對付小女生是一打一個準。女兒這點道行,根本就對付不了我這樣的人。溫和的成功人士,才是最可怕的一類人。看似沒脾氣,但卻將所有的光芒都掩蓋了起來,一旦綻放,必然耀眼眾人。
她女兒這樣的小女生,根本就抵擋不了這樣的光芒。
我慢跑了一圈之後,身體漸漸開始出汗,等到汗水打濕額頭之後,才放慢了運動的節奏,走到了彆墅門口。
回家的時候,還差點走錯了,因為看到那對母女,我才意識到走錯了門牌。好在對方沒有不悅的情緒,我這才回到了房子裡,換上了衣服,並給軍子給我找的保鏢打電話。
“陳總,我是劉黑子。我曾經在軍區第集團軍……”
“不用介紹了,我相信我的朋友不會看錯人。
我也相信你,哪怕如今已經退役了,也不會丟下軍人的榮譽。
工作和薪酬如果滿意的話,你就今天上崗吧。今天我要去幾個地方,等會兒先去吃午飯,然後一個個拜訪。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去車庫裡看看車,適應一下。”
劉黑子有點嘴笨,張了張嘴,發現沒什麼好說的,就乾脆聽從我的安排。
人應該沒問題。
就是名字有點特彆,有著強烈的鄉土風。
對劉黑子堅定的表露出信任的態度,並不是我真的無條件的信任對方。第一次見麵,就毫無保留的信任,怎麼可能?
尤其是關乎到性命的保鏢,對於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來說,這個身邊人的忠心更讓我緊張。好在我現在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商人,最多算是個有點錢的小商人。還不至於會被人盯上,視為肥肉的地步。
好在是在京城這樣的大城市,如果在小縣城裡,幾百萬上千萬的資產都會被人盯上。如果沒有保護這些財產的能力的話,有錢並不是一件好事。
越是大城市,這種被盯上的危險更低。
一來城市大了,眼界也開闊了,不會像沒見過世麵似的瘋狂。
其次就是規則改變了,小地方的勢力多半是人多力量大,就像是農村重男輕女,要生兒子,哪怕已經窮到家徒四壁,隻要生了兒子就沒有被放棄的可能。這不是人封建,而是農村人都知道一個道理,家裡沒有兒子,一輩子在農村受欺負。
可這種想法如果帶入到大城市,人多根本連個泡都不起。甚至真要是聚眾鬨事,會引來暴力機關的鎮壓。關係和人脈,才是大城市的生存法則。人多,除了能吃之外,什麼用都沒有。
我招保鏢不是因為治安不好,而是要慢慢的組建所有的團隊。保鏢也好,律師也罷,都得一點點來。
作為我身邊第一個保鏢,將黑子高高的舉起來。
是我沒得選。
既然沒得選,就用好聽的話把他架起來。
對一個商人也好。
司機很重要。
保鏢更重要。
在商人的心腹之中,秘書和司機,都是職位不高,但是卻最受信任的人。
欺負司機和保鏢,對大佬來說,不僅僅一點好處都沒有,甚至還有性命之憂。
當年叱吒上海灘風雲的青幫三大佬之一的張嘯林,就是因為克扣自己司機的工資,引起司機的不滿,最後被軍統策反,將張嘯林槍殺在了車上。
萊卡斯西餐廳。
白靜目光在餐廳內找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早就等待在角落座位上的我,隨即嬌媚一笑,一襲白色連衣裙,高肩帶的款式,漆黑如墨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肩頭,發梢微微擺動,腰肢搖曳著款款向我走來。
那種還沒有完全脫離校園白月光的清純氣息,讓她引來了不少矚目的眼光。
不得不說,白靜的外表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要不是……算了,關我何事。
就是我繼承了陳峰的記憶,對白靜這個女人有過很深入的了解。恐怕也會被這個女人的外表所欺騙。白靜這個女人在床上有多麼的騷浪,是個人都會被她清純的外表所欺騙。
“先生,上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