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多年的老對手了,誰還不了解誰?
魏明家裡有母老虎,秦鬆能不清楚嗎?
正因為清楚,他也不怕魏明會因為貪戀知畫的美色,而將他的女人帶走。
即便魏明色膽包天,將秦知畫帶走,不是還有秦鬆在後麵給魏夫人通風報信嗎?
到時候,吃不到羊肉,還惹一身騷。
秦鬆就像看到魏明家宅不寧的笑話。
看到魏明臉上的緊張,秦鬆頓時覺得自己這一次又穩操勝券了,那種掌握他人情緒的真的非常爽,就像是現在,他立刻讓手下將秦知畫從彆墅裡叫出來,然後將人送到了魏明的麵前。
就是想要看到魏明糾結的為難,然後給他老婆上眼藥,到時候誰看誰的笑話真說不定。
不得不說,能讓秦鬆培養這麼多年,從小養大的女人,肯定是世間難得的絕色。
就是這家夥有點變態,怎麼下得去手?
在見到秦知畫的那一刻,魏明的心都猛的抽動了一下,那種仿佛不染人間煙火氣的無垢底色,絕美的容顏之下,是那雙小鹿般膽小的眼神……
仿佛這個女人身上,滿足了男人對女人所有的期待和美好設想。
有那麼一瞬間,魏明想到,如果沒結婚,該多好!
魏明甚至到現在還弄不明白,秦鬆這家夥真的不要臉了,連自己的女人都送?
“我要的可是乾淨的女人?”
魏明不知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有多麼的不舍,連帶說話的時候,嗓子都口乾舌燥的,仿佛從小腹有股子火氣往上竄。
咕咚——
彆說魏明這種吃過見過的人了,就是周平望……
似乎也淪陷在了秦知畫絕美的容顏,和宛如仙子般的氣質之中。
麵對魏明的質疑,秦鬆壞笑道:“知畫從六歲被我在孤兒院見到,帶回秦家,已經快十二年了,這些年她一直在學各種技藝,琴棋書畫,歌舞茶道,能學的她都學了,而且都小有成就。我可以保證,我沒有碰過她,她還是完璧。”
“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檢查。”
見到秦鬆那副讓人厭惡的嘴臉,反複在嘲諷魏明。
仿佛秦鬆對魏明一個勁地嘲諷:我不要臉了,把自己的女人送出來賠罪,但是你敢要嗎?
你敢要?
我就告訴你老婆。
威脅!
執仗明火的威脅他?
魏明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小兄弟周平望,不得不說,秦知畫的美貌,完全對受過東方文化熏陶的男人毫無抵抗力,他看到周平望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心動了。
“平望……要不你……”
周平望之前還如同在被火焰煆燒的困獸般暴躁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就像是六月天,突然被丟進了冰水之中,內心的火焰立刻成了火苗,最後成了一股煙,滅了。
“三哥,我……”周平望想要說出拒絕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卻仿佛變得那麼的艱難。
可是他不得不說出口:“你也知道的,我剛訂婚,這要是養一個在外頭,家裡……交代不過去。”
周平望也有點不甘心,隨即看向了秦鬆,隻要秦鬆保證他不出去告狀,周平望或許膽子會大那麼一丟丟。
畢竟,隻要未婚妻不知道,外人不知道,他就是個好男人,好丈夫……隻要人設不崩,幸福生活不就來了嗎?
“敢作敢當,知畫我很喜歡,也培養了這麼多年了,小周啊!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是個好孩子,要是知畫跟了你,我也無話可說,隻能祝福你們。放心,我不會為難你,還會將知畫當成女兒出嫁一樣,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看著秦鬆那吃人的眼神,周平望瞬間無語了,他養個情人無所謂,誰要和一個孤兒結婚?
還風風光光的娶進門,到時候周家的臉麵都要被秦鬆給踩破了,他這個周家的嫡子,肯定要被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