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米娜也不清楚我和家裡人的情況。
哪怕她已經和我是情人關係了,但是米娜並沒有融入我的家庭之中。實際上,我所有的女人都沒有融入我的家庭。
對陳家的事,隻能按照自己看到的一知半解去猜測。
至於家庭的矛盾,哪怕是和最親密的人,也不會說自己被親媽算計自己的事。
尤其是一個成熟,有閱曆,有地位和財富的成功者,這些人普遍有一個特征——話少。
不是內向的那種話少。
而是說出的話,尤其是在正式場合,都是帶有很強烈的目的性和指向性。
一般就兩個目的:擺事實,要結果。
幾乎不會說自己的觀點和感受,因為觀點和感受,哪怕是在同一件事情上,每一個人的觀點和感受都是不一樣的。
根本就沒有互相理解的基礎。
這讓米娜在對陳家的了解,還停留在以前的印象之中。
所以,一直以來,米娜對陳牧童的重視,一點都不比對我的重視差。
在她看來,哪怕我以後有了其他孩子,陳牧童的地位還是非常穩固的。她是我第一個孩子,同時也是最先懂事的孩子,在家裡的地位是與日俱增的情況,我放棄她的可能性不大。
和陳牧童聯合的最大好處,是拉攏其他人都無法比擬的。
再說我,驅車去了機場之後。
在商務機停機坪,上了飛機。
這還是我第一次坐自己的飛機,有點新奇,同時也有點興奮。
其實這飛機大概率是給米娜用的,我用飛機的機會不多。
如果在魔都,我根本就不會換地方。
就是家裡和公司,出去也不會跑遠。
二十分鐘後,飛機起飛。
沒有了在機場等待上機的無聊,更沒有在上飛機之後,飛機不動彈的無趣。
有點坐地鐵的感覺,一個多小時之後,飛機落在了機場,中間節省的時間差不多是一倍多。
第二天,我就出現在了公司。
對於我出現在公司,魏明的臉上是驚喜中帶著擔憂。
驚喜的是,我來了。
擔憂的是,公司裡都是廢物。
我不在公司,有兩個交易日,其他都是休假。
公司的交易員畏首畏尾就不說了,還虧錢了。
雖然不多,但這是個非常壞的開始。
他都想將所有的股票全部套現之後,守著一堆錢,等我回來了。
“三哥,你這是怎麼了,沒精打采的?”
我順勢坐在了魏明邊上的沙發上,秘書已經將茶盞送到了我麵前。
魏明沒好氣的哼哼道:“牙疼。”
“這——”我也沒轍,畢竟我不是牙醫。
敲門聲響起,段良戰戰兢兢的出現在辦公室裡,他的水平不算太差,但是入行太短,能力有待提高。
“陳總,魏總,你們找我?”
“沒錯,我這個月有私事要處理,公司這攤子業務,尤其是二級市場的業務,由你掌控,具體有問題,找魏總協調。”
我剛說完,魏明和段良頓時如喪考妣。
段良都快哭了:“陳總,我們離不開你啊!”
“扯淡,我還能一直在你們後麵扶著你們走?”我毫不客氣的冷哼道。
魏明想著已經是既定事實了,眼神期許的看向我問道:“陳峰,你帶著手機和電腦吧?”
“帶著,不過上山會拿走。三哥,拜神呐,要虔誠!”
這一刻,我臉上仿佛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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