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
一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裡,曾明明倒是很平淡,不在乎為什麼我會帶她來這裡吃飯。
她對食物的向往永遠要排在身材之後,以至於她對吃,不是那麼感興趣。
隻是好奇,我竟然會來這樣的小館子吃飯。
可一進入店裡,她嗅著空氣中家鄉食物的獨有香氣,鮮辣中中帶著燉菜的厚重,不由得味蕾開始複蘇。
“峰哥,你怎麼找到的這家餐館?”
“隻要有心,總能找到,不是嗎?”
看我眼神中的真摯,曾明明哪怕知道我是在騙她,那也是善意的謊言。
曾明明朱唇微啟,依靠在我肩膀上,指著招牌菜道:“我想要吃蓮藕排骨。”
“這個季節的蓮藕沒有夏天的嫩,但是更粉,燉煮出來的菜更好吃。”曾明明明顯是饞了。
“甲魚也要。”
“還有沔陽三蒸。”
……
一不留神,點了很多。
這不同於在武當山,想吃都沒地方吃去。
菜裡有個豆乾,就當是吃肉了。哪怕武當山並不是所有的道觀限製吃肉,可吃肉的機會也不多,一年都趕不上幾回。
本來都是修道之人,對口腹之欲也不強烈。
可是對我來說確實有點難受,好在還能忍。
隻不過飯量漲的有點讓我害怕,好在回到魔都之後,第一時間去了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結果讓醫生都大為吃驚,體質好的有點過分了,全身無病。
一度我以為我身邊的女人都在偷偷吃藥,不想要孩子。
可從利益的角度去考慮,又覺得不可能。
彆人且不說,梅姐想要孩子的願望比誰都強烈。
米娜也是如此。
可就是不見有動靜。
好在現在的我心態平和了,上山一個月也不是白去了,至少懂得了順其自然的道理。
菜品上來之後,出奇的地道。
這也是這家館子開不大的原因,很多地方菜,因為口味的問題,不改良根本就無法被更多的人接受。比如說湘菜,贛菜,還有鄂菜,都是辣的讓人流眼淚的館子。
曾明明一不留神吃多了,本來就是家鄉菜,對她來說,口感恰到好處。
不過見我將剩下的菜都吃了,隻留下了茼蒿這種在我記憶中是雜草的植物之外,都進入了我的肚子。
曾明明不免擔憂的問:“峰哥,你吃這麼多,不要緊嗎?”
“沒事。去醫院檢查過,各項指標都很好。醫生甚至說我是再次發育,我都三十了,他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害我重新找了家醫院做體檢。”
我好笑的給曾明明解釋了兩句:“我現在不跑步了,主要鍛煉身體的方式就是站樁和八段錦,效果要比跑步做力量器械好得多,你不妨也試一試。”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曾明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臉頰微微紅了。
她覺得醫生說得對。
哪怕是三十歲的曾明明,依舊小女人心態的捂著發燙的臉頰,邊上吐著舌頭一個勁喝涼水的小薇莫名其妙道:“明明姐,你也覺得熱了吧?這菜太辣啦。”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