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想要讓白靜離開醫院幫她,確實不容易。
白靜也有很多顧慮,哪怕她如今的生活壓力並不大。
如今的王琳,也不會將自己的資產告訴白靜,經曆過幾次受騙之後,她的內心也開始提防起了人,哪怕信任的人也是如此。
沒有這些物質保障,王琳的生意看起來就像是小打小鬨一樣,似乎沒有白靜發展的空間。
哪怕王琳說的天花亂墜,白靜也不能一口答應。
她出身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從小的環境就是需要精打細算的過日子,不可能聽信王琳幾句話,就把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謀生職業丟棄。
可是在王琳不放棄的追逐下,白靜也鬆口了。
原因是白靜看到王琳的住處也好,哪怕是在上班的時候,都有那種很怪異的人,距離她不遠不近的距離,啊這讓白靜詫異之外,還升起了些許的恐懼“琳姐,那個人,你認識嗎?”
“嗯,是保護我的人。”王琳臉上湧上些許的甜蜜,她認為這些都是我準備的,就是不讓她繼續受傷。可是她哪裡明白,這些人真正負責的是她的女兒陳牧童,或者說是在陳牧童的保鏢隊長田英在管理,而費用也需要陳牧童支出。
而且陳牧童的要求隻有一個,壞人靠近了她母親,才會告訴她。
田英把這項任務執行到彆有用心的男人靠近。
反正她也看到過王琳吃過男人虧的當事人,自然覺得她這個老板的母親,看人的眼光有問題。
這些王琳都蒙在鼓裡。
以至於白靜也覺得我和王琳還有感情,要不然怎麼會派人去保護王琳?
同時王琳展現了她一部分的實力,超市的房子是自己買下來的。
也就是說,王琳哪怕做超市不掙錢,也不可能虧錢,甚至最後超市辦不下去的地步。
還有白靜有另外的心思,她想著在王琳身邊,哪怕聯係不到我,總能見到我的女兒陳牧童,隻要和陳牧童打好關係,就有希望聯係上我。
她心裡一直有一句話要對我說,隻是這樣的話,當麵說和托人說完全不一樣。
她很想當麵對我說當初她並沒有想要利用我,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
隻是她並不知道,這樣的機會,已經幾乎不可能有了,哪怕是王琳,也聯係不到我了,陳牧童倒是能聯係上,隻是陳牧童去了魔都上學之後,她們之間的聯係也變得少了,主要是王琳給女兒打電話,陳牧童通話的意願越來越低。
這讓王琳萬般無奈的同時,也非常痛苦。
可這樣的結果能怪誰呢?
本來陳牧童在京城上學,王琳隻要想見麵,每周都能見到。
誰讓她再一次被人騙,這次變故之後,王家父母對她也徹底失望,女兒遠走魔都,她也損失了好幾百萬,甚至連帶著差點把自己的後半生都搭進去。
要不是陳牧童受傷,我介入之後的雷霆手段,麵對王琳的局麵還是死局。
必死的局麵。
在王琳還用不太熟練的技巧,對白靜畫餅的時候,我帶著人已經準備登上去倭國的飛機。
機場,停機坪下。
我剛下車,一團火熱的嬌軀就衝進了我的懷抱之中。
“你呀,真要是舍不得,就跟我一起去倭國住一段時間。”
在機場,梅姐抱著我,久久不願分開,感受到懷裡的女人仿佛要用儘全力將我融入身體的架勢,我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我知道,梅姐不回去。
不是不想去,而是她根本就舍不得才幾個月的陳子業。
這麼小的孩子,坐飛機就算了,就飛機的起降來說,對孩子非常不友好。
“唉,算了,子業離不開我。”
如今的梅姐,整個人都散發著愛意的光芒,就像是人生獲得了圓滿般,整個人都透著一種大氣婉約的氣度,甚至我都感受不到在她身上的那種偷偷摸摸的小心思。
“彆太慣著孩子,真要是長大了,有你頭痛的時候。”
“我知道了,不會的,我不會讓子業不學無術的。”
我低頭親吻了梅姐發間,裝作有點遲疑道“梅姐,多久沒洗頭了?”
“不會吧,有味道了嗎?我昨天才洗的啊!”梅姐大為緊張的嗅著空氣殘留的氣味,可惜,什麼味道也沒有,倒不是什麼味道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