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都疼一天,有這麼奇怪的病?”拓永剛懷疑的說道。
“哎呀不管了!”
“等會回去先看看他,問問是什麼問題。”伍六一一錘定音的說道。
開車開了接近一個小時才回來,學員們也在車上休息了一個小時。
下車的時候衣服都是濕透了的狀態,肚皮也餓的咯咯作響,還是撐著下了車,在宿舍樓下集合列隊。
坐著越野車先一步回來了很久的袁朗,休閒的泡著一杯咖啡出現在隊伍前方,笑眯眯的站著,對這次的訓練進行點評。
“今天你們的表現,還算令我滿意,勉強達到了合格標準,沒完成的人,我這裡也進行了扣分!”
這算是難得的對大家的誇獎,至於扣分自然說的是曾尋,表示他做事的公正,沒有人能在他這裡耍小聰明或者討便宜。
見隨即朝齊桓說道:“齊桓,等下通知食堂,中午讓加兩個菜!”
“是!”
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學員們聽見中午能加兩個菜,總算感覺有些安慰,情緒安穩了一些。
“日出已經看完了,今天是周末,剩下的時間都是你們的,自由支配!解散!”
袁朗下完解散命令,又優哉遊哉的走了。
拓永剛見袁朗一副悠閒的模樣,揮了揮拳頭做了一個打人的動作,抒發心裡的情緒。
“走,去看看曾尋!”伍六一和成才可不管他,解散後就往樓上跑。
因為腿軟又酸痛,又不得不把速度慢下來,一步一台階扶著欄杆爬上去。
門被啪的一聲踹開,裡麵沉睡的人嚇了一跳,掀開被子坐起來,銳利如刀的目光射向門口。
就看見伍六一和許三多一臉尷尬的站在門口。
“你、你在睡覺啊……”
他們也沒想到人在裡麵睡覺,剛剛疲憊的腦殼還是想不了那麼細心的地方。
“伍班副,你們跑完了?我現在睡不著了,進來吧。”曾尋憋著的一口氣鬆了下來,剛夢裡迷迷糊糊,她還以為是緊急集合,下意識就爬起來了。
現在瞌睡蟲都沒了。
好在睡了兩個小時,精力恢複的不錯,她感覺現在力氣恢複了一半。
“44號,你沒事吧?”
伍六一和許三多先後走進來,和成才三人圍在曾尋窗前,還沒開口。
門外伸進來一顆頭,正是27號拓永剛。
他的表情明顯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肚子痛,喝了水休息了一會已經好了。”
拓永剛有點兒類似伍六一,不會表達,有自己的驕傲,有時候說話直了些會招引仇恨。
不過人其實了解過後,知道他本性還是不壞的。
“27號,39號,你們進來坐不?”曾尋早就不生拓永剛的氣了,大家都是一個隊伍訓練的戰友,沒必要把氛圍搞的那麼僵。
相互釋放釋放善意,關係不就處起來了麼。
拓永剛被吳哲摟著,半推半就了進了宿舍門,就在欄杆邊靠著。
兩人還是第一次來串門,感覺怪不一樣的。
“嗯?你這裡有白糖?”吳哲好奇的問道。
這可是無關訓練的物品,不允許自己私藏的。
好比吳哲自己,偷偷摸摸去買個餅乾,都讓他這個少校心跳緊張到了180!
因為一旦被發現,懲罰都是好的了。
麵前這可是白糖,小賣部都不一定能買到的東西。
“對啊,你哪裡來的?”伍六一也跟著問,又從櫃子上拿起一個搪瓷杯晃了晃。
“這個杯子也沒見過。”
“不對啊,44號,你說,這是哪個老a送給你的!沒想到我們累死累活在山上跑步,你居然找了老a買糖!”
就知道拓永剛這張嘴不能說話,一說就容易讓人生氣。
曾尋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我去食堂要的,人老a同誌挺好的,我說我肚子痛,他就給了白糖讓我衝水喝。”
“就這麼簡單?”拓永剛瞪著眼睛,表示自己不信。
“這個杯子呢?”成才拿過伍六一手裡的搪瓷杯,來回看都總覺得眼熟。
“杯子?不知道啊,估計也是食堂裡的吧。”不然就是袁朗的。
曾尋露出一個傻笑,後麵一句話沒敢說,不然怕是拓永剛的腦洞都突破天際,給她和袁朗造謠了!
“這、這是屠夫的杯子……”許三多突然說道。
空氣頓時一靜,其他人都跟著看向曾尋。
彆說,許三多人看著傻,那隻是看起來傻。
平日觀察一點兒也不落,露自己的底就算了,還戳破了曾尋不想說的真相,還一副傻嗬嗬的模樣,曾尋想罵都找不到借口。
要是她知道自己肚子痛被許三多傳成了胃痛,怕是更要跳腳了。
“44,你和我們說實話,是不是和屠夫有一腿?我總感覺他對你和對我們不一樣!”吳哲皺著眉頭說道。
許三多沒有說話,但還是跟著點點頭。
成才和伍六一對視一眼,拿著被子來回像玩具似的把玩起來。
“39號同誌,你的腦洞不去寫小說真的浪費了。你要知道,我是一個人才,除了今天這個意外,平常哪次成績不是排在你們麵前,對人才出現的小小意外,你們難道就不聞不問?
想一想,屠夫雖然不怎麼當人,但看在我這張臉裝可憐的份上,也會給我幾分麵子嘛~”
曾尋說著,甚至笑了起來。
前者是說自己的成績,後者是說自己的長相,話裡話外都有些自戀的意思。
幾人聽的一頭黑線,又無法反駁。
“……有一張好看的臉,確實還是挺有用的哈。”拓永剛扯了扯嘴角,還是承認了一張臉好看,確實在某些時候挺有用。
比如現在,看著曾尋一張紅彤彤的臉,他就說不出來一句硬話。
連帶還推翻了自己以前罵曾尋長得好看,過於娘娘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