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的地形這麼平坦,這些紅軍不是給我們設置了什麼陷阱吧,怎麼會選擇在這裡紮營的。”有隊員質疑,這幾個地形看起來沒有半點兒掩護的意思,光明正大的暴露在眼前。
要是他們有遠程的重火力,直接給他轟了都不是事兒!
可現在他們隻是擁有單兵武器的小隊,想是不可能想了。
“紅軍不怕,他們有空對地的火力支持,地對地更是相互間能形成保護之勢,選什麼地形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影響。”二隊隊長瞥他一眼。
“呼……真是氣死個人,說是演習,也不是把我們這些特種小隊給單獨提出來操練嘛!這紅軍自成防守的陣勢,聽說那個師偵營還裝備了雷達和熱成像什麼的高科技,我們潛入進去的難度很大啊……”
周圍的人都沒有說話,心裡卻很認同。
說是演習,其實更多的確是對特種小隊的考驗。
“我們的敵人不隻是紅軍,還有其他特種大隊。不要這麼早泄氣,辦法總會有的。”一隊隊長出聲道,收起地圖看了眼四周的環境,“等會渡河,先去一號地點看看什麼情況。”
“哎……心累。”
“也不知道這老a是什麼隊伍,我們對這支藍軍的了解太少了,隻見了幾張照片,能看出個什麼東西來啊……”
“老a是集團軍直屬特種作戰部隊,紙麵實力至少不會比我們弱。不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一點的話我們確實落了下層。
先說好,皮都給我緊著點兒,彆到時候遇到同行陰溝裡翻船,到時候臉可就丟大了,知道了嗎?”
“明白!”
“行,出發!”
……
一個小時後,太陽已經高高照在山頭,整個視野範圍內一片金黃。
此時曾尋帶著一小隊來到河邊,沿著自己發現的痕跡找到河岸,立刻彙報信息:“他們進水了。”
夜晚視線不佳,這群人在山林中留下了痕跡,她便帶隊一路追了過來。
吳哲帶著小隊變換了位置,跟在一隊後方,和三隊一起給一隊打配合。
順便在沿途的痕跡上布置陷阱和詭雷。
這是袁朗的主意,打的就是一個小心眼,準備用留下的痕跡好好坑一坑可能出現的競爭對象。
不愧是壞水最多的中隊長,曾尋佩服,並表示又學到一個小點。
“三號,我們要下水嗎?”許三多出聲詢問,他蹲在河邊,手裡拿槍正在巡視河麵。
一旦出現敵人就會立刻開槍淘汰對方。
“不下,暫時不。”曾尋說完掏出地圖看了眼,對照著遠處的山峰和水流想要判斷對方的去向。
現在還是寒冷的季節,下了水,他們這身近百斤的裝備就又要重個十來斤了。
能不下就不下。
其他人也布置好陷阱,袁朗單獨從後麵走了過來。
“地圖。”他伸手。
曾尋遞過去,點了其中幾個地方:“我懷疑他們的目的地是這裡,應該是對方查到了這裡有什麼東西。”
而且看地形,那裡地形平坦,確實也是一個安營紮寨的好地方。
袁朗緊著眉頭,拿出望遠鏡看了眼左側遠處的位置,塗著油彩的臉出了一層汗。
“從這裡繞過去,這個點位應該可以看見下方視野,雖然有些遠,但是能保證我們的安全。”手指從地圖幾個坐標路線劃過,三個小隊長繞著他一圈進行路線確認,並沒有任何異議。
去往對岸的捷徑就是渡河,也可以走其他地方繞路。
路線不同優缺點不同。
他們追著痕跡跟蹤了不知名藍軍小隊這麼久,沒有遇見埋伏在意料之中。
不過前麵渡河的位置,他們卻不能直接過去了。
因為地勢有些顯,他們這多人過去,隱蔽方麵不好兼顧,一旦被發現,容易被處於高處的人死守堵住。
雖然有翻盤的可能,但也一定會有人‘陣亡’而退出演習。
老a改革特訓了那麼久,可不是用在現在去當炮灰的。
“一小隊走這個坐標,二小隊這裡,三小隊這裡,三個點位距離不遠,相互能形成視野交叉。有問題嗎?”袁朗抬頭詢問,看著麵前三個小隊長,著重注意了一眼曾尋和吳哲,兩人都是新手上任,經驗到底不豐富。
“……沒問題。”說的有問題就會改方案似的。
曾尋心裡默念。
要知道很多時候袁朗做的部署都是不容更改的,而且現在還是練兵的時候,就不可能讓他們這麼輕鬆了。
吳哲和三小隊的隊長也表示同意。
袁朗點頭,“我和一小隊行動,出發!”
接著以許三多為打頭,一群人很快重新沒入山林之中,還小心清理的撤離的痕跡,確保留下的痕跡是從樹林到河邊。
而就在老a三隻小隊離開不久,兩支來自黑豹的隊伍就繞行走了過來。
他們倒是沒有從山林裡過來,而是意外發現了前麵的痕跡。
“這是紅軍留下的痕跡?這也太顯眼了吧?”
瞧瞧這密集的大腳印,說是藍軍的特種小隊做的,他們可不信。
“可能是藍軍在周圍部署了設備?小心腳下!”帶頭的隊長警示道,一群人的腳下小心起來。
哢噠。
突然一聲輕響,一名黑豹的成員身體一僵:“我、我踩著炸彈了!”
“……不是說了小心嗎?二道,排雷!”一名黑豹的成員小心走到踩雷的人員身邊,小心觀察了一會兒才出聲道:“這個雷部署的很精密,我懷疑是藍軍的其他特種小隊部署的。”
光看布置的雷的位置就可見經驗和老道。
加上這裡正處於河邊,雜草茂盛,就是老手,沒有排雷的設備,在這裡走也容易中招。
小隊長點了點頭:“看來是競爭對手給設置的陷阱。”
“他們過河了,我們也跟上?”
“屁話,摸清楚對方多少人了嗎?而且對方故意給後麵設置陷阱,很難說過去以後還不會有埋伏……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