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的領土很大,生活在角角落落的還有很多人,他們生活在大山深處,遵循著先輩的生活方式,不接受政府的改革,政府又不能采取強製措施,隻能默默的感化,讓他們慢慢的改變。
那個女孩,就是舊時代習俗裡的一個縮影,沒有學習,沒有教育,隻有父母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思想,想過的更好,隻有嫁人。
他們任務的地點,其實不是這裡,他們也是誤入,剛好就看到了這一場讓人驚駭的婚禮,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女孩兒沒有因為是冥婚,就和男孩一起被埋葬,隻是脫掉了身上的紅嫁衣,披麻戴孝的跪坐在了新設的靈堂內。
期間,女孩兒如同木偶一樣,被人引導著,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帶著稚氣的臉龐,一臉的懵懂無知。
村子裡的人,對外來者防備心很重,他們剛一露頭,就被當做入侵者驅趕。
怕誤傷村民,隊員們隻能一個個倒退著離開了村子附近。
猶記得當時隊員們都被那樣的場景驚住了,誰也沒想到,都世紀了,居然還有那樣的事情發生。
隊長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這樣的事情,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過很多次,起初他也不明白,後來遇到的多了,也就沒了最初的懵懂無知,但心裡的惋惜絲毫不減,最主要的是,這個不歸他們管。
他們還要執行任務,所以,隊員們也都漸漸忘記了曾經看到的這一幕。
今天和夢月梔聊著聊著,就又想到了這件事,當他告訴夢月梔的時候,夢月梔的臉上,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也太可怕了!”
夢月梔輕拍著胸口,一臉的惋惜。
聞戰默默的開著車,兩人接下來的路程,沒有再說什麼,因為有些話題,太沉重了,不適合說起。
快到家的時候,夢月梔轉頭看向聞戰,輕聲說道:
“今年你也回家好好陪父母過個年,今年你父親應該在家吧?”
“嗯,往年他都在部隊裡和戰士們一起過年,今年因為某些原因,就回家了,說起來,我們家已經有四五年沒有一家人在一起過年了。”
聞戰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