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越強,危害越大!這一次,可能孫莫然有危險了!除非他能老老實實的靜默一段時間。
不過,剛才那順所說的那些話,足以給自己帶來危險,還是想一想自己如何應對。
楊登歡眼睛望向多田岡條,果然他的臉色變得異常狠戾,衝著幾個憲兵,指著楊登歡幾個人,狠狠地說道:“下了這些人的槍,全部帶回憲兵隊!”
幾個憲兵過去,楊登歡隨即舉起雙手,手指勾住扳機鐵圈,手槍倒垂下來,眼神示意,可以收走。
憲兵見楊登歡配合,也就比較客氣,將手槍收走,給楊登歡上了手銬。
“你們這是乾什麼!”錢如發微微一怔,說了一句,看到楊登歡如此配合,也就不再掙紮,任由憲兵下槍,上銬。
“太君!我冤枉啊!我冤枉啊!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金勝輝雙手揮舞,奮力掙紮,大聲吼叫。
兩名憲兵回頭,有些無奈地望向多田岡條。
“八嘎!抓人都不會了嗎!”多田岡條狠狠地吼道。
啪啪!
兩記耳光狠狠地抽在金勝輝臉上,隨即一腳踹在他膝蓋上,金勝輝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金勝輝不敢還手,但是用力掙紮,又被兩名憲兵使勁給了兩下,這才老實下來,被緊緊地摁在地上,翻起眼睛,哀求地望著多田岡條。
吳一鳴神色謙恭,雙手朝前伸出,和顏悅色地說道:“不用麻煩,槍在我的後腰,我配合,全力配合。”
憲兵臉上神色不變,從後腰摸出手槍,隨即給吳一鳴帶上手銬。
候三見錢如發沒有反抗,自己更是不敢反抗,雙手前探。
憲兵雖然動作不算粗魯,但是畢竟候三胳膊上帶傷,疼痛的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氣。
“我這位兄弟受傷了,能不能先給他治傷。”錢如發看了一眼多田岡條一眼說道。
“憲兵隊有醫療隊,可以包紮。”多田岡條冷聲說道。
“槍傷,憲兵隊醫療隊恐怕差了些,看能不能送陸軍醫院?畢竟他也為帝國出過力,這一次更是帶傷前來,不敢耽誤公事。”楊登歡平靜地說道。
所有人裡麵,穀峰最為配合,甚至一直衝著動手的憲兵諂笑,除此之外,更是一言不發,仿佛沒事人一般。
“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太君,不是我乾的,真不是我泄露的消息。”金勝輝儘管被緊緊摁在地上,仍然哽咽著說道。
“用我的車,把他送陸軍醫院,嚴加看管,治療結束之後,帶回憲兵隊,日常換藥在憲兵隊進行。”多田岡條不理會金勝輝,指著候三說道。
多田岡條說完,冷冷地看著錢如發,隨後又將眼睛掃向餘下的眾人。
“課長,究竟什麼情況?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楊登歡舉起帶著手銬的雙手,皺眉問道。
“年輕人為什麼要在這裡換衣服?說明他們已經知道箱子上有易於識彆的物質,換衣服為了甩開警犬的追蹤!難道不是有奸細給他們通風報信嗎!然而參加行動的那些人,幾乎全部死了,隻有你們活了下來,所以說你們中間有奸細!”多田岡條冷冷地望向楊登歡,隨即眼神掃向其他幾個人。
“冤枉啊!冤枉!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不是奸細,我不是奸細!太君,我是清白的……”金勝輝聽了立刻哭天搶地,大聲嚎叫。
“這個……不太合適吧……”楊登歡似乎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有些猶豫地說了一句,就停了下來。
“哪有這麼搞事情的,這不是吹毛求比嗎!”錢如發氣得大聲說道。
楊登歡終於忍不住了,一陣哈哈大笑。
吹毛求疵,原來成語可以這麼用。
“你小子還有心情笑!”錢如發沒好氣地說道。
“我是誇哥哥成語用的太好了!太有文化了!”楊登歡這是雙手被銬著,要不然肯定伸出大拇指給錢如發點讚。
“八嘎,不要再說了!”多田岡條歇斯底裡地吼叫了一聲,神色凶狠。
“找不出這個奸細,你們全部都是奸細!通通死啦死啦的!”多田岡條大聲吼道。
“課長,太君,我冤枉,我冤枉!奸細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太君!”金勝輝大聲辯解,身子左右扭動,想要掙脫憲兵的控製。
憲兵毫不客氣,伸手狠狠地給了他兩下,金勝輝這才老實了下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剛才你也說了,溶劑是你們帝國偉大的發明,來自於東京大學。我連開封都沒有去過,哪裡知道這個秘密?泄密,那也得知道這個秘密才行!什麼都不知道,整個一炮灰,泄的哪門子密啊!”楊登歡不屑一顧地說道。
“八嘎!”多田岡條狠狠罵道,罵了這一句之後,居然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楊登歡說的有道理,這些人對這個行動一無所知,而且這項發明,除了日軍少數高層之外,確實沒有人知道,說這些泄密,真是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箱子留在這個房間,而年輕人又在這裡換掉衣服,顯然是明白了某些情況,為了擺脫追蹤。
如果沒有人泄密,他們如何知道箱子上有特殊溶劑?
“楊登歡,我知道你有神探之名!也知道你破案子很有一套。所以你最好還是認真推理一番,破了這個案子,還自己一個清白!”多田岡條冷冷地說道。
“頭一次聽說,讓人帶著手銬破案子的!”錢如發冷笑了一下說道。
“錢如發,你什麼態度!怎麼和皇軍說話呢?有沒有一點規矩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既然我們心裡沒有鬼,那就證明給皇軍看啊!”突然,吳一鳴大聲說道,神情慷慨。
錢如發不服氣,想要還嘴,但是想了一想,終究沒有說話。
“錢大哥,你這就少見多怪了,唐朝武周時期,還有大明洪武時期,就有不少犯人審犯人的事情,這事不稀罕。再說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們沒有做虧心事,乾嘛害怕鬼叫門啊!”楊登歡說著話,眼睛微微瞥了金勝輝一眼。
金勝輝如避蛇蠍,立時準備跳腳,卻被兩名憲兵緊緊摁住,跳不起來。
“你看我乾什麼?你看我乾什麼!你意思是老子泄密?你想栽贓陷害嗎!你要冤枉人嗎!”金勝輝歇斯底裡,吼的麵紅耳赤。
“白癡!”楊登歡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把臉轉過一邊,不搭理金勝輝。
“把他們全部帶回憲兵隊,分彆關押!我要一個個親自審問!我要親手抓出這個奸細!我要親手槍斃他!”多田岡條冷冷地說道,臉上現出一絲病態的赤紅!(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