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氣衝衝地離開了,客廳裡隻剩下李太太母女兩人麵色難看地站在那裡。
眼見著白景言就在這裡,護犢子的心理作祟,李太太隻覺得一陣陣慌亂。
她趕緊拽著李曼上前,深吸一口氣,對著白景言連聲道:“景言少爺,這事都怪曼曼魯莽了,我們是誠心誠意來向江小姐道歉的,您可千萬不要怪罪下來啊。”
白景言麵無表情地掃了李母女倆一眼,淡淡說道:“那你們倒是道歉啊,跟我說做什麼?難不成還指望我替你們道歉不成?”
李太太被他這話噎了一下,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她原以為自個兒帶著女兒來賠禮道歉,白景言起碼會給幾分顏麵,沒想到竟還如此反過來為難自己。
李曼在一旁看母親吃了悶虧,氣不打一處來,正想替母親撐腰,就聽江晚忽然開腔說話了。
“景言說得很有道理。”
江晚斜斜地勾起紅唇,眼波流轉盯著李母女倆,嘲諷地笑了笑,“不過我倒是有個疑問。”
她頓了頓,仰起下巴,漫不經心地打量著李曼和李太太,說:“你們早上那副架勢,一點不像是道歉的樣子,反倒像是興師問罪來了,而且還請了大姑過來給你們撐腰,請問你們是什麼時候扯上關係的?”
江晚的這番話說得字字誅心,語氣裡滿是不加掩飾的嘲諷和不屑。
李曼聽她這般說話,也氣得渾身直發抖,麵色鐵青,但還是要咬牙切齒地忍耐。
李太太的笑臉也有些掛不住。
因為,她確實想著邀請白雅過來的,給江晚施加些壓力,誰知道她一點都降不住江晚這丫頭,如今反倒是自己這邊落了下風。
想到這裡,李太太隻能連忙討好地朝江晚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解釋道:“江小姐你可千萬彆誤會,我們早上是真心來給你道歉的,我們和你們大姑,隻是碰巧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