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源挑眉看了賴總一眼,賴總立即說:“好,站在朋友立場說的話,我不以上司身份找理由處罰你,行了吧?我和一一都很講信譽的。”
蘇田田的表情帶著點為難:“女大三抱金磚,金磚不是誰都能抱的,也不會隨便讓人抱。”
顧一源此時的表情倒不見了剛才的生氣,雙手交叉撐著下巴,沉默了一陣:“你知道是什麼事?”
蘇田田倒也坦誠:“我老公說的,他說有些事,我要知道,但是不要多說。”
賴總臉上淡淡的,沒什麼表情:“生意圈的人知道不稀奇。不過景澤知道多少呢?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蘇田田說:“我有一個學長,在房地產公司工作,他所在的部門,鼎盛時期有90人,那時的工資和提成令人羨慕,近來用月度、季度、年度末位淘汰製等製度裁員,如今隻留下了10人,他說他現在不亂花錢了,不該買的堅決不買,能省的必須省。那個想跟你聯姻的對象司徒家的小姐,家時就是做房地產生意的,需要的是顧家的資金吧?”
顧一源臉色凝重地說:“顧家做的是實業,開的是工廠,沒有興趣聯姻,而且我的婚姻自己作主,我已經婉轉拒絕了,對方硬是纏上來,做介紹人的居然還跟我什麼女大三抱金磚,你說氣不氣人?介紹人也有兒子,既然他認為司徒小姐好,為什麼不讓他兒子跟他相親,擺明就是看我年輕以為我好欺負。”
蘇田田關切地問道:“你是顧家唯一的兒子,家裡人不會逼你吧?”
顧一源說:“我肯定家裡人不會逼我跟司徒家的那位小姐在一起。我現在真的很煩躁,我在C省她在C省,我在闊州市她在闊州市,我在宗曉市她居然也打算去宗曉市,她家去宗曉市發展是她家的自由,河水不犯井水就好,可是看來對方不是這樣想。”
蘇田田目光閃爍:“其實也不止找你一家。”
顧一源露出一個狡黠的眼神:“看來景澤哥的消息很靈通,田田姐,你打一個電話給他,我站在朋友立場跟他談談這件事,行嗎?”
蘇田田爽快地說:“你等一下,我問一下他。”
看著蘇田田走到窗邊打電話,賴總說:“想不到司徒小姐居然跟你住同一家酒店,今天退了酒店換過另一間吧?還是到我那邊住?”